季明說道:「怪哉。」

「這麼多錢花出去了,怎麼會一點效果也沒有?」

季一和季二不敢作聲。

但是季明畫了這麼多錢,心裡十分的不爽,死抓著兩個徒弟不放,一個勁的追問。

最後季二無奈,只能猜測說:「或許這些朝臣……並不想學習儒學。」

季明說道:「放屁,他們不想學習儒學,整天湊到淳于越家中做什麼?犯賤嗎?」

季二沉思了一會,說道:「師父,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去淳于越家中,是為了其他的目的?」

季明說道:「什麼目的?」

季二說道:「小徒也不知道,但是咱們可以慢慢思索一番。」

「滿朝文武,都是男人。男人所要的,無非是三樣東西。要麼是美色,要麼是權力,要麼是財富。」

季明點了點頭,說道:「那他們究竟是為了什麼才去淳于越府中的呢?」

季二說道:「小徒覺得,權力可以排除掉了。」

「淳于越一直都是朝中的邊緣人物,向來不受陛下重用。」

「雖然陛下向來尊重他,但是一直沒有給他實權。」

季明說道:「等等,這裡面似乎有些不對啊。」

「不久前,陛下曾經單獨召見淳于越,好像說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季二說道:「小徒認為,這是因為槐穀子和李信不在咸陽。」

「陛下叫淳于越來,無非是打聽槐穀子的下落罷了。」

季明點了點頭:「有道理。」

「那麼滿朝文武,去淳于越府上,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美色了?」

季二說道:「若說錢,淳于越確實有錢。」

「但是滿朝文武,好像也沒有缺錢到那個地步,要去淳于越府中伏低做小,乞丐一般,求取錢財。」

季明皺了皺眉頭,說道:「滿朝文武,難道就視色如命嗎?」

「淳于越府中,難道有什麼絕色美女不成?」

季二想了想,說道:「師父,小徒認為,淳于越府中的美女之所以吸引人,與容貌無關,與身份有關。」

季明說道:「這話是何意?」

季二說道:「師父,你想想看,淳于越對府中的人,一向是十分的嚴格,不僅要熟讀儒家經典,而且還要有君子風度,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要符合規範。」

季明嗯了一聲,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

季二又說道:「那師父再想想,淳于越府中的女子,是不是都對男人不假辭色?」

「其他府中的人,這些位高權重的朝臣,只要說一句話,就能將她們迎娶回去。」

「畢竟所有的朝臣,都從來沒有把奴婢當人看。」

「畢竟這些奴婢,也想要攀高枝。如果能從奴婢變成妾,也算是飛黃騰達了。」

「但是,淳于越府中的奴婢不一樣,這些奴婢,不會輕易地勾搭朝中權貴。」

「而淳于越,也不會答應朝臣的求娶。」

「如果有一天,淳于越忽然放出風聲來,可以自由選擇家中的奴婢,那些朝臣會不會趨之若鶩?」

「畢竟,征服曾經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之人,對他們來說,乃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啊。」

「這種新鮮感,他們恐怕是不會放過的。」

季明眼睛一亮:「有道理啊。」

「看來,真的是這個原因了。」一秒記住【。3。】,

「不過這些朝臣,倒是也夠厚顏無恥的。為了幾個女子,竟然聚到了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