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會厭棄他?會懷疑他謀反?這怎麼可能?”

季一跺著腳說道:“千真萬確。”

“我是從朝澤夫人那裡聽來的訊息。”

季明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

他低聲說道:“朝澤夫人嗎?”

“朝澤夫人,可是陛下的恩人啊。”

“朝澤夫人的話,應該可以聽一聽的。”

季一說道:“豈止是可以聽一聽。”

“據我所知,朝澤夫人,就是奉召入咸陽的。”

“目的就是和陛下里應外合,剷除掉槐穀子。”

季明說道:“等等,這好像不對啊。”

“朝澤夫人,不是我們請來的嗎?她怎麼又變成奉詔入咸陽了?”

季一說道:“師父,你有所不知啊。”

“其實,當日就算我們不去請朝澤夫人。她本來也打算來咸陽城的。”

“如今我們去了,她正好順勢來了。”

季明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季一搓著手,說道:“師父,我們的機會是不是來了?”

“這一次,謫仙是不是必死無疑了?”

季明嗯了一聲,說道:“這一次,他怕是逃不掉了。”

季一哈哈大笑,說道:“上次被謫仙痛打的仇,終於可以報了。”

季明看了季一一眼,心想:你們可真是趕上好時候了。看看你師父我,被人打了多少次了?哪次報仇了?

唉,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季明顧影自憐了一會,然後對季一說道:“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朝澤夫人,打算怎麼對付槐穀子啊?”

季一一愣,說道:“怎麼對付槐穀子?”

他撓了撓頭,說道:“朝澤夫人說……這個……”

季明看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有些不快,說道:“朝澤夫人是怎麼說的?你原原本本你學出來不就行了?”

季一說道:“朝澤夫人,好像並沒有主意。”

“她似乎正在等我們拿主意。”

季明:“什麼?”

他有些生氣的看著季一:“你就是這麼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