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群臣考試完了之後,淳于越就開始認真的批閱試卷。

兢兢業業,一絲不苟。

然後根據成績,把眾人分成甲乙丙三等。

最低等的進入啟蒙班,跟著淳于越家中的小廝,學一些論語孟子之類的啟蒙書籍。

乙等的,則由淳于越授課,學一些儒家的道理。

最高等的甲等,則由淳于越親自授課,講授儒學治國的道理。

其實群臣對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感覺就是在過家家。

但是他們有求於人,只能捏著鼻子忍下來了。

與此同時,朝澤夫人的車隊,也已經逼近咸陽城了。

李信和李水,則一路尾隨,跟著他們回到了咸陽。

在豪華的馬車上,李信一手端著酒杯,另一手提著一串糖葫蘆。

他一邊吃,一邊讚歎的點頭。

李水有些無語的說道:“李兄,·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喝酒的時候,用糖葫蘆當下酒菜的。”

李信呵呵一笑,說道:“槐兄,糖葫蘆乃是剛剛問世,你自然是第一次聽說了。”

“我有自信,我這個吃法,很快會推廣開來,並且大秦人人效仿。”

李水:“……”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秀才拘謹的坐在他們兩個對面,乾笑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說道:“敢問謫仙大人,李大將軍,咱們這是……”

李水疑惑的看著他:“咱們這是去咸陽城啊。怎麼?你忘了?”

秀才說道:“那倒不是,小人只是有些疑惑,咱們為什麼不坐火車呢?”

“如果坐火車的話,恐怕早就到咸陽了。”

“為何要在顛簸的馬車之上,折騰這麼久呢?”

李水笑了。

他對秀才說道:“咱們一路顛簸,自然是為了尾隨朝澤夫人了。”

“這一路上,朝澤夫人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咱們不是暗中觀察的清清楚楚嗎?”

“等數日之後,朝澤夫人在咸陽城中,攪起風雨,天下人人都會想知道,朝澤夫人究竟是什麼人,她都喜歡做什麼事。”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

“而我們這一路上的見聞,便可以整理成書,大賣而特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