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嘿嘿笑了一聲,拍著李信的肩膀說道:“李兄,咱們這是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啊。”

李信點了點頭,心想:跟著槐兄,確實能學到不少新東西啊。

你說槐兄這人,說他沒說水平吧,說話一套一套的,還都切中要害。

說他有水平吧,那話可真夠粗糙的。

兩個人的第一站,就是到了將軍小報的報社。

到了報社之後,秀才就開始認錯。

說自己工作不到位,導致讓兩位大人蒙受了不白之冤。

李水喝了一口茶,對秀才說道:“你不應該請罪,你應該請功啊。”

秀才:“啊?”

他有點拿不準,李水說的是不是反話。

李水笑了笑,對秀才說道:“我這個人向來喜歡直來直去。”

“你可知道,陛下忌憚什麼人?”

秀才想了想,說道:“忌憚……邊疆胡人?”

李水搖了搖頭:“胡人已經被掃蕩乾淨了,現在都在為我大秦挖礦當苦力。”

“下一天煤窯,掙得比劫掠中原多多了,又不用刀口舔血,多划算?”

“現在讓他們騎馬射箭他們都不願意了。”

秀才又說道:“那……陛下忌憚六國貴族?”

李水還是搖頭:“六國貴族,現在只剩下虛名而已了。”

“如今我大秦蒸蒸日上,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

“每個人都覺得明天會更好,大家安居樂業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造反呢?”

“現如今六國貴族振臂一呼,只能引來大家的嘲笑罷了。”

秀才絞盡腦汁的想了很久,說道:“沒有外患,沒有內憂。那陛下……忌憚什麼?陛下好像沒有可忌憚的東西了。”

李水指了指李信,說道:“陛下忌憚李信大將軍。”

李信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槐兄,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秀才也嚇蒙了。

李水則滿不在乎的說道:“怕什麼?這裡都是自己人,關起門來,說兩句貼心話而已。”

李信無語的看著李水:“自己人?這個秀才,你也是第一天認識吧?”

秀才倒是很快回過神來了,好奇的問李水:“請問謫仙,為何陛下要忌憚李大將軍啊。”

李水說道:“功高震主,陛下豈能睡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