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仙界之物為何可以改良,為何敢改良,那也是我與仙人溝通,得到仙人允許的。”

“仙酒昂貴,大秦很對人這麼對年別說喝了,恐怕連味都沒機會聞過。”

“我槐穀子憐憫大秦百姓,遂多次與仙人請願,終得到仙人允准。”

“為此迅速投入到研製秦酒的過程中,此中辛苦,恐怕只有一二人知曉。”

“當然了,既是仙界的改良之物,品出秦酒的味道越豐富,證明距離仙人的腳步更近了。”

李水還想再吹噓一番,可突然聽到旁邊有哭泣之聲,扭頭一看,原來是身旁的儒生。

李水納悶問道:“怎麼好端端的哭了,所為何事?”

“難道是捨不得儒生的圈子?”

儒生擦了擦眼淚,搖了搖頭說道:“學生並非三心二意之人,既然拜在老師門下,便會潛心學習。”

“方才聽完老師您的一番話,雖然短短几句,但是學生能感受到老師改良仙酒之辛苦。”

“更重要的是為了大秦百姓的物質生活,起早貪黑,不辭辛苦。”

“反觀學生自身,與老師的為人真是相差甚遠,學生慚愧。”

“還請老師注意身體,莫要太勞累了。”

李水一怔,隨即笑了笑,拍了拍儒生的肩膀說道:“好,好,好。”

隨即又看了看面前的淳于越,說道:“不愧是淳于博士的前學生,懂得體諒為師,是個好苗子,有前途。”

淳于越一臉震驚,什麼情況,為何方才槐穀子的一番話,我只當他是在放屁。

槐穀子什麼嘴臉,我平日裡教育的你們還少嗎?

怎麼今日就被這糖衣炮彈迷失了雙眼。

堂堂儒生,飽讀詩書,還有沒有分辨真偽的能力啊。

淳于越嘆息一聲,悲哀呀。

老夫本以為槐穀子阿諛奉承的嘴臉已經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認知,沒想到還有人更會拍馬屁。

槐穀子的精神毒瘤,已經慢慢浸透到了不知多少儒生當中了。

淳于越一怔,越想越擔憂,緊緊皺著眉頭。

李水聽到淳于越的嘆息聲,笑了笑說道:“淳于博士可不要後悔呀。”

淳于越定了定神,緩緩說道:“老夫後悔什麼?”

李水看了看身旁的儒生,笑了笑說道:“如此善解為師,體諒為師好徒兒,被我收走了,你可是後悔了?”

淳于越聽完冷哼一聲,心想:這種馬屁精老夫巴不得踢出去呢。

被你收走正好,待到你身邊全是這種阿諛奉承的小人之後,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商君別院還能堅持的幾時。

恐怕都不用老夫出力,便自行瓦解了。

李水見淳于越沒有說話,扭頭看了看眼前的儒生說道:“好徒兒,莫要忙著傷心,去,把秦酒二字寫一下。”

“讓你的前老師也看看你的書法。”

“咱們商君別院不養閒人,一切靠實力說話。”

儒生見狀,對槐穀子拱了拱手說道:“是。”

隨後轉身便走到桌前坐下,閉眼回想著秦酒二字的行草模樣。

因為秦酒二字的招牌只掛到酒樓外邊,大廳裡並沒有秦酒二字的模樣。

當然這難不倒儒生,畢竟已經仰慕槐穀子很久了,所以在酒樓外邊時,別人還在說笑的時候,他盯著秦酒招牌看了許久。

不一會,儒生把寫好的紙張拿了過來,槐穀子眼前一亮,旁邊的淳于越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