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綰感受到周圍的敵意,冷哼一聲,快步離開了。

李信笑了笑說道:“這下王綰算是得罪了不少人。”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丞相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些看不慣他的也屬正常。”

李水納悶問道:“剛才只顧著跟丞相說話,趙大人去哪了?”

李信環視一圈,發現趙騰正躲在人群中快步朝宮門走去。

李信和李水趕緊追上。

見李水和李信攔住自己,趙騰一臉嫌棄的說道:“兩位,你們這是做什麼?”

李水笑嘻嘻的說道:“趙兄,走這麼急幹嘛,聊一會。”

趙騰心想,這兩人,怕是又想嘲笑我。

趙騰皺眉說說道:“兩位,老夫公務繁忙,沒時間陪你們閒聊。”

說完,趙騰便踱步離開。

李水和李信快步跟上。

李水說道:“今日朝堂上,為何沒見趙兄開口?”

趙騰冷笑一聲:“老夫開口能說什麼,有王丞相一人不救夠了嗎?”

李水點了點說道:“顯然,王丞相今日是自討苦吃。”

趙騰皺眉說道:“槐穀子,你別那麼得意,我可是既沒有入股分成,也沒有派人送什麼名冊。”

李水納悶說道:“我知道,所以呢?”

趙騰看了眼槐穀子:“所以今日我完全有理由與王丞相一起告你的罪。”

李水笑道“那為何趙兄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一言不發?”

還沒等趙騰說話,李水搶先說道:“趙兄必然是明事理的人,知道這結黨營私是無稽之談,我不會結黨營私,陛下更不會信,對不對?”

趙騰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顯然是預設李水的解釋了。

李水繼續說道:“王綰年邁,他說些什麼,只要不危害大秦,陛下自然不會與他一般計較。”

“可若是趙兄也跟著王綰的路子走,或許陛下更嫌棄趙兄你,是不是?”

趙騰冷笑道:“槐穀子,你不要得意,最後能不能讓陛下滿意還另說呢。”

“再者,王綰丞相雖已年老,在陛下心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只怕經過此事,他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會大打折扣。”

“相反,若是趙兄你在議政殿能說些釀酒的益處,說不定你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會超過王綰。”

趙騰皺眉說道:“槐大人你真是好算盤,若我真那麼做,我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能不能提升不知道。”

“想必槐大人你便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李信在旁邊說道:“趙大人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肆無忌憚,若說了為了大秦百萬將士著想。”

“為大秦武力提升持續著想。”

“為大秦百姓的生活著想,也叫肆無忌憚的話,那真是寒了我和槐兄的心了。”

趙騰看了看李信,冷笑道:“槐大人出資出力,齊大人出人,都是為了低度酒能夠順利生產。”

“李將軍,你摻和其中,在這期間做了什麼?”

“畢竟給行軍打仗的將士配酒,是前所未有的事。”

“未來低度酒也會像將士的日常口糧一般分配,若是分配得當,戰鬥力便會提升很多,若是分配不當,便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所以,趙大人,你覺得我難道只是蹭利潤蹭分成的嗎?”

趙騰撇撇嘴:“我可沒說你是隻拿錢不幹活。”

說完,趙騰一甩袖子快步離開了。

李信看著走遠的趙騰說道:“槐兄,我這麼看著趙騰有些怨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