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被看的渾身顫抖,眼看就要繃不住了,李信一巴掌拍在了張二的肩膀上。

張二立馬跪趴到了地上。

李信見狀目瞪口呆,心想我這也沒使多大勁啊,怎麼輕輕一拍就趴地上了。

李信趕忙扶起張二,說道:“張記者身體可是有什麼不適,怎麼剛剛全身發顫?”

“並且我也沒用什麼力氣,你怎麼就趴地上了,像你們經常在外採集新聞的記者身體不應該很好嗎?”

張二頓了頓神,趕忙拱手說道:“怎敢勞煩李將軍將我扶起,實在抱歉,剛才是我失態了。”

李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品了一口茶,並沒有任何表示。

李信撓撓頭,彷彿看不懂李水的行為。

李水彷彿在等待記者張二主動說些什麼。

李水端著茶杯,品了一口緩緩說道:“在我手底下做事,成績固然重要,但是人品我也是最看重的。”

“若是人品除了問題,要承受的處罰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此時的張二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兩次熱點新聞都被你第一時間採到了,你真以為我會覺得是你運氣很好嗎?”

張二面色越來越蒼白,眉頭緊皺,彷彿人生最糾結的時刻莫過於此時了。

李水大喝一聲:“還不說!”

李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差點把手中的茶水灑出來,左右看了下,沒人注意到自己,乾咳了一聲,一飲而盡。

李信幽怨的看了眼李水,心想:幹啥呀,沒事嚇唬人呀。

記者張二被著一聲又嚇趴在地。

張二哭著說道:“謫仙大人,我錯了。”

李信一臉懵,明明採到了熱點新聞,獎勵還來不及呢,怎麼就痛哭流涕認錯了?

難道是槐兄為了吝嗇賞賜,故意嚇人,嗯,符合他小氣的性格。

張二繼續說道:“是我使了錢,僱人把其他記者攔在五百米開外,相當於齊府周圍只有我一名記者。”

李水哼了一聲,面無表情。

李信瞪大了雙眼,還能這樣,這小子是個人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還能這樣做。

若我是記者,直接把其他記者趕出咸陽城了,城內只有我自己才好。

李水緩緩地說道:“說具體。”

張二趴在地上說道:“為了不和自己報社的人起衝突,受僱的人見了同報社記者就說是受僱於鴨梨日報。“

“見了鴨梨日報的記者,就說是受僱於將軍小報。”

“以此達到我在齊府周圍安心等著第一手新聞,其他記者在外圍互相埋怨。”

“我想著,反正咱們也和鴨梨日報的人不和,再增加點矛盾也不算什麼了。”

李信在那閉著雙眼,一邊品茶一邊聽著,這小子,真是好手段。

既不會引起同事對自己的怨恨,還能讓外圍的記者都有發洩點。

李信一邊喝一邊不住的點頭。

等回過神來,發現李水正一臉好奇地的盯著自己。

李信乾咳一聲:“槐兄,為何如此看著我。”

李水:“不知李兄想到了什麼,竟還不住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