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撇撇嘴:“為何,剛才可是你對齊大人一直冷嘲熱諷。”

李水摸了摸腰上的東西,免死金牌,李信頓時無語。

齊大人表面裝得一臉不信,卻是一路忐忑。

回想剛才李水說的言之鑿鑿,比真的還真,齊大人坐在轎裡一陣搖頭苦笑。

我飽讀詩書,一代大儒,卻差些別那滿口胡謅的槐穀子唬住了。

雖然這般想,但距家門口越近,心裡越七上八下。

掀開轎簾,看著來往的路人沒什麼異樣,齊大人心裡卻安穩了不少。

若是府上張燈結綵,遍地紅紙喜字,怕是這街上的男女老少都在議論這件事了。

不一會,轎子停下了。

僕人說道:“大人,到家了。”說著掀開了轎簾。

齊大人微微閉著眼,頓了頓心情,整理了一下衣服,一步跨了出去。

看著如往常一樣的府門,哪有什麼紅紙喜字。

齊大人苦笑一聲:“槐穀子呀槐穀子,你也就耍耍嘴皮子吧。”

讀書人是最要麵皮的,還好不是槐穀子說的那般,不然,這個家怕是沒臉回了。

齊大人走到門口,僕人緩緩推開大門,眼前的場景讓齊大人一下子呆住了。

順著門口望去,院子兩旁,掛滿了紅燈籠,遠處的房門還貼著紅紙喜字。

震驚,大寫的震驚。

本來沉到心底的石頭,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齊大人站在門口的一瞬間思考了三個終極問題:我是誰,從哪來,要到哪去。

齊大人完全蒙了,有點不知所措邁不開腿。

槐穀子不是在坑騙我嗎,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突然,齊大人看了一道亮光一閃而過,並且伴隨著咔嚓一聲。

齊大人一扭頭,發現街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以為揹著照相機的記者,正在對著齊大人狂拍。

齊大人想喊住手,慌忙之中絆了一跤,一個趔趄跌進了院子。

大喊:“快關門,快關門啊。”

僕人見狀趕緊關上大門,並把齊大人扶了起來。

齊大人揉著腰,氣不打一處來,抓著旁邊僕人的衣領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僕人吞吞吐吐,齊大人一腳踹了過去。

這是管家笑呵呵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