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淳于越不喜歡這個李信,更是躲著槐穀子,看來是有原因的。

齊大人咳了咳:“二位可是在說我?”

李水:“原來齊大人是在這,我說怎麼出了議政殿就看不到齊大人了。”

“還以為齊大人捨不得家裡的嬌妾呢?”

李信和李水哈哈大笑。

李信拍了拍齊大人肩膀:“齊大人,當真如此嗎?”

齊大人甩開李信的手:“我看最該教化的你等二人。”

李水:“哦?我倆可不敢被齊大人教化,齊大人的思想若是被淳博士知曉,怕是要吐血了。”

“你說是吧李兄。”

李信點點頭:“確實如此,我那姐丈怕是以後不在和齊大人為伍了。”

李水惋惜的搖搖頭:“可惜了,難為淳博士這等優秀的人生活在這個時代了。”

“怕是隻有齊大人這般懂得變通的才能如魚得水。”

一時間,李水和李信吐槽了兩個人。

齊大人懶得搭理他倆,周圍四處看了下,淳博士早就走的遠遠了。

看來淳博士早知道這兩人說不出什麼好話,早知道下了朝自己趕快出去了。

李水見齊大人默不作聲,又說到:“不過話說回來,齊大人的行使風格確實令我刮目相看,”

李信說道:“槐兄何出此言?”

李水:“李兄,來的路上你沒聽人說齊府的喜事嗎?”

李信一臉震驚:“喜事?什麼喜事?”

齊大人也皺眉豎著耳朵聽著,不知道李水又要是什麼壞。

李水:“我聽說,今早上齊府正在張燈結綵,掛紅燈籠貼喜字。”

李信:“你說的齊府是咱們身邊這個齊府嗎?”

李水翻了翻白眼:“那當然是了,咸陽城還有哪個敢叫齊府的。”

不僅李信表現的很吃驚,一臉不相信,就連齊大人也不信。

齊大人微微一笑,心想:哄騙人也不拿出高明的事來,如此拙劣,簡直像小孩過家家。

縱使李水說的天花亂墜,齊大人也是不信的。

他自己的府上的事,豈能不知。

並且早晨出門的時候,一切照舊,毫無異常。

李信扭頭看了看齊大人,又看了看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