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我們該如何是好?”旁邊有個儒生問吳敬。

吳敬回過神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儒生說道:“不要被外界的這些東西影響了。李信就是想要我們亂了方寸,然後從中取利。我們要按照原計劃行事。”

儒生應了一聲:“那我們去採訪劉季和雍齒?”

吳敬點了點頭。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吳敬開始在屋子裡面踱步。

人要臉,樹要皮啊。

這將軍小報,如果每天一期,都是這些捕風捉影的事,那可怎麼好?

就算自己清者自清,可是百姓們怎麼看?

愁,真的是發愁啊。

吳敬使勁撓頭。

忽然,他腦海中冒出來一個想法:要不然……去向李通道歉?

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後,吳敬就立刻搖了搖頭,將它驅逐出去。

荒唐,怎麼可能向那個無恥之徒道歉?

吳敬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穩住,穩住,這件事只要沒人提,很快就過去了。如果將軍小報窮追不捨,我就去陛下面前參他一本。嗯,這樣一定可以的。”

吳敬正想到這裡,有幾個記者推門進來了。

吳敬納悶的看著他們:“你們不是去採訪劉季了嗎?怎麼回來了?”

這幾個記者嘆了口氣:“劉季被內史府的人帶走了,趙騰說,要親自審理此案。”

吳敬有點頭疼:“這個趙騰也摻和進來了嗎?”

不過想想也就不奇怪了,之前咸陽日報報道劉季的時候,說了很多肆無忌憚的話,難免就誤傷到了趙騰。

趙騰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證明自己和謫仙不是一夥的,肯定會審理此案。

不過……這倒也有個好處,趙騰為了撇清嫌疑,應該不會偏袒謫仙,甚至於傾向給謫仙定罪。

吳敬點了點頭,對記者說道:“那你們兩個就去內史府,盯著這件案子。一旦謫仙敗了,立刻登報。”

“呵呵,謫仙嘴上說的天花亂墜,又有什麼用?只要內史府判他輸了,她就百口莫辯了。”

記者們點了點頭,急匆匆的走了。

內史府大門敞開,倒沒有拒絕記者採訪。

他們只是說,案件還沒有開始審理,因為謫仙有幾個重要的證人還在路上。等證人到了之後,自然會問案。

於是這些記者耐著性子等著。

他們等的很無聊,而採訪雍齒的那些人,就很興奮了。

他們順利的見到了雍齒。就像他們猜測的那樣,雍齒見到他們之後,臉色很不好看。

這些記者連連致歉,說之前的那兩個記者是敗類,是咸陽日報的敗類,已經被開除了。咸陽日報。大部分人是好的。

雍齒聽了這話之後,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然後記者又開始問劉季那塊田的事。

雍齒很激動的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在講述的時候,有時候情緒上來了,難免收不住,會飈出來一些髒字。

這幾個記者別的都忽略了,認真的而把他的髒話記下來了。

然後記者開始發動技能,撩撥雍齒敏感的神經,試圖將他激怒。

他們成功了,雍齒氣的七竅生煙,用手掌使勁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