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小心翼翼的問:“演什麼戲啊?”

李水說:“你先彆著急,我找人寫個大概情節。”

商人納悶的看著李水,心想:難道真的是要登臺唱戲?

李水要演戲騙馬特,為了這出戏逼真一點,他打算找個人先寫個劇本,把情節編的更像那麼回事。

李水帶著商人回到了商君別院,直接問印刷廠,最近誰的書銷量比較高。

印刷廠的人說:“最近淳于甲的民俗故事銷量不錯,已經出到了第六部,而且一版再版。”

李水樂了:“沒想到啊,淳于越那老傢伙古板的很,他的管家倒是挺有講故事的天賦。”

李水要來一本翻了翻,這故事頗有點後世聊齋的意思。

李信納悶的問李水:“槐兄,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怎麼看不明白了?”

李水笑眯眯的說:“彆著急,你很快就懂了。”

李信伸了伸懶腰:“算了,我也懶得跟著你東遊西逛了。等你的計劃搞定了,通知我一聲,我反正已經到了商君別院,先去喝點酒。”

李水哦了一聲:“那也行。不過我打算去淳于越家裡一趟。”

李信一聽說要去找淳于越,頓時來了精神:“找我姐丈啊?那得去啊,很久沒有祭拜阿姊了。”

隨後,李水和李信都嘿嘿笑起來了。

…………

半個時辰後,李水和李信叫開了淳于家的大門。

淳于越一臉不快的看著他們:“你們來做什麼?”

李信說道:“我來祭拜阿姊。”

淳于越頓時火了:“又來祭拜阿姊?你這個月已經祭拜五次了,你有完沒完?”

李信一臉委屈:“一個月祭拜五次,多嗎?”

淳于越氣的跳腳:“可是今天才初六啊。”

李水在旁邊笑的肚子疼。

李信幽幽的嘆了口氣,一臉的悲天憫人:“眼看就要出征了。今日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還鄉。戰場上瞬息萬變,吉凶未定。或許,我再也難以祭拜阿姊了。今日……”

淳于越側了側身子,無奈的說:“去吧,去吧,老夫懶得和你計較這些了。”

李信笑眯眯的說道:“是。”

很快,李氏靈前傳來李信的嚎聲:“阿姊,近日有匈奴國,劫掠我北方。又有孔雀國,對我大秦虎視眈眈。”

“姐丈為敵如虎,想要靠著美人和財帛賄賂敵人。李信不齒於此等行徑,已經向陛下主動請纓,要出戰匈奴國,今日,是特地來辭行的……”

淳于越氣的差點暈過去:就知道這豎子嘴裡沒好話。

他咬了咬牙,沒有和李信爭論。

最近李信學的越來越能胡攪蠻纏了,爭論來爭論去,往往把淳于越駁的啞口無言,這讓淳于越很不爽。

他看了看李水:“你也是來祭拜的?”

李水乾笑了一聲:“那倒不是,我是來談合作的,最近我打算出一本書,需要找個人寫一寫。”

淳于越捋了捋鬍鬚,滿意的說道:“嗯,不知道這書是說什麼的?如果是宣揚禮儀教化,那麼老夫寫一寫也無妨。”

李水一愣,然後乾笑了一聲:“姐丈誤會了,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淳于甲的。”

淳于越氣的臉色鐵青:特麼的,這什麼意思?我寫不了,我府中的管家寫的了?這也太侮辱人了。

李水解釋說:“我這書是給下等人看的,內容粗鄙不堪。若讓姐丈來寫的話,那是玷汙了姐丈的才學了。”

淳于越聽了這話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覺得也有那麼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