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魯迅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道理?”林凡問道。

他認為很有道理,並沒有任何問題。

棒球帽男子已經可以確定,這人真的有毛病,但他不敢多說。

他知道,腦子有問題的人,如果提議出來的事情,遭到反駁,他會做出令人害怕的舉動。

所以,他沉默不語。

你說,我聽著,說完咱們就分道揚鑣。

“我有借記卡。”旁邊一名男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說道。

“你怎麼帶著這個?”棒球帽男子問道,他有點驚訝,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朱軒平竟然還帶著這個,他就將錢包給扔了,就是因為太礙事,沒啥用。

“當時你們說來圖書館,我就習慣性的將借記卡放在身上,上了車後,我才想起來,已經末世了,不需要了。”朱軒平尷尬道。

有點傻,有點愣。

“好,我們登記。”短髮女子開口道,隨後讓朱軒平去將要帶走的書籍,一個個登記一下。

棒球帽男子還想說什麼,但看短髮女子對他點著頭,也就沒多說什麼。

他沒有因為林凡這番話,有所改變。

怪異的很啊。

林凡笑著,有點欣慰,能夠幫別人回憶起秩序,他感覺這是每一個公民都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放任他們,鼓勵他們。

“你是怎麼活下來的?”短髮女子問道。

“沒怎麼活,就跟以前一樣活著,沒有太大的改變。”林凡說道。

短髮女子顯然不信,“你遇到那些喪屍,是如何躲避的?”

“沒有躲避,在遇到威脅到自身安全的時候,每個人都有權利舉起手中的法律,保護自身的安全,所以只能將那些喪屍砍死。”

林凡說的很淡定,但聽在他們耳中,卻不淡定了。

將喪屍砍死?

這怎麼可能。

一頭兩頭都很費力,如果遇到五六頭甚至更多,那只有死路一條。

喪屍沒有痛覺,奔跑的速度很快,衝來時,就算拿刀砍去,力的作用也是相互的,所以,他們有點不信。

棒球帽男子屬於槓精,“你說你能從容的面對喪屍,那說明你很厲害,但我們很弱,遇到喪屍自保都成問題,你不應該讓我們跟你一樣,對不對?”

“你叫什麼名字?”林凡問道,這棒球帽男子有點槓,魯迅的話,都不能說通對方,看來需要重點說說。

“我叫鄭餘力,怎麼了?”他疑惑的看著林凡,握緊手中的棒球棍,在他看來,很有可能是因為對方無法說通他,有些惱羞成怒,想暴怒而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