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山和董恆二人沉默地見許安然離去。

直到關門聲響起,二人才滿臉吃驚地相互一視,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

“你可看到了?他那是御劍術?”

“我的道尊老爺子,你是不是也看到了他那招御劍術?”

王千山先是一頓,接著問道:“你是出去見過大世面的人。你告訴,他這麼小的年紀就能使出御劍術是什麼概念?”

董恆支支吾吾,無奈道:“劍氣外放也就罷了,我也曾經遇到過一個這樣的劍客。可這一手御劍術,我是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啊!這種事情我也就在宗門的書閣裡的那本小說中才有所瞭解。再有,就是戲劇裡會看到這種情節。”

王千山臉上一凝,“你說,有沒有可能。許安然是真的從戲劇裡走出來的劍修?”

“你傻了?怎麼會有這種事?”

董恆白眼一翻,只覺得是自己好友腦子糊塗了。可他細細一想,又覺得王千山說的有幾分道理。

除了從戲劇裡蹦出來以外,董恆還真想不到許安然為什麼這麼妖孽的原因。

別說什麼隱世的劍道宗門放出來探風的弟子了,如果這些劍道宗門真能出一個許安然這樣的天才,也不至於被打壓的連頭都不敢探出來一個。

“真是一個讓人吃驚又好奇的傢伙啊。”董恆搖搖頭道。

說完,他繼續拿起酒杯,“算了,先喝酒!反正幫手也找的差不多了。就讓我安心地等上一週就行。”

“誰讓你喝這麼多了額!這可是我珍藏許久的美酒!”

王千山一個沒注意,竟然讓董恆偷偷地喝掉了一大罈美酒。

董恆笑著擺擺手,“哎呀,別那麼小氣嘛。大不了,我付點銀子就是了。”

“銀子?你這傢伙付得起嗎?要是付得起的話,你以前也就不至於每天來我這裡混吃混喝了!”王千山咬牙切齒道。

可忽然,王千山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怒氣化為了疑惑。

銀子?

銀子!

對了,銀子!

王千山這才想起了許安然在住進客棧時,交給他的古老銀兩,他剛想要跟董恆探討一二。

恰巧在這時。

客棧外,一陣熱鬧的騷動聲傳來。

王千山和董恆朝著窗外望去,不知發生了什麼。

緊接著便是更大的騷動,窗外密密麻麻的都是行人。他們的臉上帶著五分激動,三分恐慌。

與此同時,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在宣城的一角。

董恆感受一番後說道:“那方向······是天府書院!李師父和張賢貴,還有冷柒?”

此話一出,王千山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眉頭緊鎖,“董恆,我修為低下不方便參與這些事情,你不如現在過去看看?我有點擔心他們。”

董恆馬上應答,“放心,包在我身上!”

心中也有些憂患的董恆瞬間從窗戶中一躍而下,施展自己的全部速度朝著天府書院極速前進。

那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不是簡單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