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福,你可從來沒有跟我提到過這件事啊。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蕭錫斜視著鄭福,並把手放到了腰間的佩劍上。

鄭福的臉上仍是掛著微笑,“蕭城主,別這麼沉不住氣啊。你看看張夫子,他不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果然,正如鄭福所說的那樣。即便是聽到鄭福的那副言辭,張賢貴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張賢貴只是這麼說道。

雖然他也不清楚鄭福心裡到底有什麼算盤。但他很明白,如果想要對付冷家,鄭福就必須藉助天府書院和城主府的力量。

有了張賢貴的態度在前,蕭錫也沒有過多的詢問。

而冷家這邊,冷月的神情很不自然。她咬緊牙關,衝著冷老太一直搖頭。

冷老太先是安撫了一下冷月,接著問道:

“你說的可是鄭武?”

“正是我那二弟。”

鄭福回答得很爽朗。

“讓他滾!”冷老太淡然道。

同時冷老太伸手將冷月的小手捧住,滿臉溫柔地說道:“這件事,你別擔心。只要是你不滿意的。我就絕不會同意把你嫁出去。我冷家的掌上明珠,可不是什麼野雞野狗可以沾染的。”

“可,父親他還......”冷月心裡緊張道。

她知道最近失蹤有段時間的父親肯定就在鄭福的手中。如果現在不聽鄭福的話,也不知道她的父親會被怎麼對待。

“無妨。畢竟他鄭福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你父親的命我已經用藥谷那邊的生意交換了。”冷老太低聲說道。

果然,正如冷老太所說的那樣。

即便是遇到冷老太這樣粗暴的拒絕,鄭福也沒有再強求什麼,只是嘴上還嘀咕道:“我那二弟可真的一點都不差呢。”

“這件事休要再談了。”冷老太橫了鄭福一眼,“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家柒兒現在在哪了吧?”

因為沒達成自己的第二個目的,鄭福有些悶悶不樂。他道:

“啊?冷柒?我可從來沒說過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啊?冷老太你不如問問,天府書院的張夫子吧。”

這一手移花接木讓冷老太的情緒略微失控,她那寒冰如霜的眼眸惡狠狠地看向張賢貴,嘴中蹦出一個又一個字句。

“張賢貴!是你?”

張賢貴露出無奈的表情,卻還是承認了這件事。

“沒錯。現在冷侄兒確實就在我天府書院的客房裡住著。但您老放心,他現在的狀態很好。”

“呵呵,很好?他既然很好的話,那看來是你張夫子身體不太舒服咯?說吧,你又是想要什麼東西。”

冷老太嘆了口氣,只覺得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