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明唐黎在宋柏彥面前,確實沒給他這個父親上眼藥。

換做一年前,黎文彥怎麼也不會想到,三個女兒裡,到頭來是不被他期待生下的這個,成了自己仕途上的一大助力。

而最被他看好的黎盛夏,反而差點帶累自己的名聲。

這時,江遠泡好茶送進來。

一杯熱茶擺到跟前,宋柏彥主動說:“再過個五六天,這傷口也該結痂了。”

那時候,也到了參議員的選舉日。

不管說者有沒有意,黎文彥是當即想這上面去了。

然而,宋柏彥坐在那裡,八風不動,似乎只是隨口一句關心,因為他執起茶杯的同時,未再把話題往政事上引。

黎文彥隨即記起來,自己腹部這一剪子,本來是衝唐黎去的。

一時竟讓他摸不準宋柏彥的態度。

心思深沉的人往往如此,特別是慣打官腔的,最喜歡話裡藏話。

宋柏彥便是個中翹楚。

難保不是唐黎在他那裡訴了苦,說鳶兒想傷她。

都是走仕途的,誰還不會四兩撥千斤,思緒交織間,黎文彥已經嘆息:“家裡的孩子不懂事,與她母親起爭執,手裡拿著剪刀橫衝直撞,一不留神就往人身上扎。”

他剛說完,宋柏彥也放下茶杯:“十幾歲的孩子,性格莽撞不奇怪,像阿黎這般懂事的,畢竟少數。”

————題外話————

明天開始多更,大概每天三千到四千字,這幾天都在外地醫院。

雖然晚了,還是想問一句,雙十一你們買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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