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說完,耐心地等耐。

大概過去五分鐘,窗簾和玻璃門都沒反應。

……難道真的睡著了?

唐黎踮起腳,伸著脖子往裡看,從沒像這次嫌窗簾拉得嚴實,拿出睡衣口袋裡的,她發了一條簡訊:“[咧嘴笑]。”

收件人,自然是宋先生。

傳送成功後,唐黎又等了一會兒。

簡訊卻石沉大海。

唐黎被蚊子咬了幾口,白皙的腿上陸續出現紅包,不想繼續喂蚊子,只能一步一轉頭地回自己房間。

她又不傻,哪裡還沒看出來,宋柏彥是故意不讓她進去。

這是怕她再對他做點什麼?

唐黎忍不住想,明明她什麼都還沒幹。

回到床上,唐黎沒睡著,被蚊子叮咬過的地方很癢。

她忍不住用去撓。

雪白肌膚上,被她撓得紅痕遍佈。

實在癢得沒法睡,唐黎趿著拖鞋下樓去。

她開啟樓梯拐角處的壁燈。

走到廚房門口,聽見裡面的動靜。

唐黎推開虛掩的門,是宋柏彥站在冰箱前拿水。

宋柏彥出身軍旅,在部隊歷練多年,哪怕如今從了政,敏銳度不減,唐黎還未走近廚房,他已經察覺到有人下樓,聽出唐黎的腳步聲,所以沒先回頭,拿了一瓶純淨水,這才關上冰箱門轉過身。

宋柏彥投在唐黎身上的視線,異常的溫暖:“怎麼還沒休息?”

“你不是也沒休息。”唐黎還記著他不給自己開門的事,走到案臺前,拿起一瓶醬油:“剛才在陽臺上,很多蚊子咬我,我想睡也睡不著。”

說著,她扭頭,“幽怨”地看過去。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