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將小紅圍在了中心,小紅見他們都不再信任自己,乾脆也不再裝,站直道:“今天晚上你們費這麼大的力氣全都是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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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知我是什麼時候暴露的?”

魏諷冷道:“我如此輕易的就給郭嘉投毒,成功後一直覺得不對。正好我們的工作遇到了困難,你就出門碰到郭嘉的家奴,還能得知郭嘉抓藥的藥鋪。這個好運氣來的未免也太湊巧了。所以我猜這一切會不會是郭嘉裝出來的。

“這幾日我的公務突然多了數倍,以至於連續三天不能回家。我知道定是暴露了身份,思前想後,我最懷疑的還是你。但只靠懷疑不能給你定罪。

“我趁今日白天去其他官署辦公的機會傳出一條訊息,在回家前和老劉偷偷交流定下了這次的計劃。還讓老劉提前通知你假意甩開其他人。

“之所以帶著你在地道中繞了半夜就是找機會一一檢查其他人是不是叛變了組織。結果很好,除了你,其他人都對組織忠心耿耿。所以我很好奇,你一個徐州人為何要背叛魏王?”

小紅撥弄了一下頭髮:“我確實是徐州人,家人也確實都被曹軍所殺。但袁紹在徐州的統治就比曹操要仁慈嗎?我看未必。我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不小心加入到這些爛事中,已是後悔。但我來到雒陽後,發現雒陽朝廷才是真正的關心百姓,心中不禁疑惑。這時,郭祭酒找到了我。”

老方怒道:“然後你就叛變了?”

小紅冷笑:“你們這幫庸人,不要以為是我出賣了你們。你們早就暴露在郭祭酒的視線中,一個個還不自知。說不定郭祭酒就等著你們出現在這裡,然後將這裡的主人,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大頭領一舉抓捕。”

魏諷三人感到背後一涼意,恰好院牆外傳來大量的兵甲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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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凌解釋了一夜,困頓不堪,只感覺頭都要炸了。

這一夜劉康不停詢問他過去三十天的行程,一遍又一遍的詢問,沒完沒了,還不讓睡覺,是在叫人惱火。

但劉康身負皇子和特務頭子兩種身份,給王凌十個膽子也不敢在這裡撒野,只能強忍怒火為自己解釋:“我說的都是真的,過了三十天這麼久,記憶出現一點小混亂是很正常的事情,還請夷州王相信我。”

劉康拿著厚厚的一沓筆錄翻閱,並未理睬王凌。

王凌趁機閉眼想要睡上一會兒。

“誰叫你睡覺了?!”

劉康隨手拿起面前案几上的水杯就潑了過去。

可憐的王凌只睡了幾秒鐘就被潑醒,不由得怒道:“不要欺人太甚!我可是朝廷命官,堂堂一部侍郎,如何能遭你這樣的頑童戲耍?!”

劉康卻換了一副嘴臉,拿出一塊手帕在王凌臉上胡亂的擦拭:“王侍郎不要生氣嘛。我只還有幾個小小的問題,你如實回答就可以回家了。”

王凌沉住氣,悶聲道:“說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很好。”

劉康又拿起筆錄,“我且問你。你作為戶部的侍郎過去一個月為何見了工部郎中魏諷十幾次?”

王凌面色如此解釋道:“雖相識不久,但我與魏諷一見如故,結為知己。戶部和工部的官署就在對門,相距不遠。公務不忙的時候我便經常與魏諷見面,談論經學、詩詞、書法、繪畫。所以一個月見他十幾次很正常。”

“有點道理,但還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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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康拿出幾張筆錄放在王凌面前,“為何六月二十四這天和魏諷的會面你只在第三次講解時透露,其他六次都沒有說過?”

王凌登時一怔:“六月二十四?那天我見過魏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