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沒能趕上見沮授最後一面。他對這個一直稱袁紹為主公的漢臣很是敬重,卻又心思複雜。

他讚賞沮授的才能,又因當初一同起草新政之事和沮授有了幾分同伴的情義。

但沮授畢竟是河北大士族出身,一直身在曹營心在袁。他當初幫助曹操、王垕推行抑制士族的新政未必就全是出自本心,可能也是想在司隸這個士族力量較弱的地區看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新政能不能真的推行下去。

不過無論如何,這幾年沮授真的幫了曹操很多,在推行新政、穩定司隸地方上做出了貢獻,教會曹丕很多事情,甚至還曾違背本心在前線和袁軍作戰,怎麼說都是有功勞的。

既然沮授已死,曹操也不會吝嗇,他上表請求漢帝劉協增加沮授爵位的食邑,又追封其為鎮東將軍。

而對於沮授希望遺體回到冀州安葬一事,曹操也是大開綠燈,專門派出禮部官員和偽魏王袁紹麾下官員進行接洽。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不過是死了一個大臣,這對朝廷的執行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唯一會影響的可能也只是親友們暫時的心情吧。

王垕結束一天勞累的工作,從尚書省返回家中。他先向張王氏問安,一同用飯後回到了書房。至於他的三個漂亮媳婦,劉竟陪蔡琰去了宗聖觀,說要為死去多年的丈人蔡邕祈福。年紀最小卻入門最早的趙氏則是一直在家中照看孩子。

除了王遠,趙氏還要照顧劉竟、蔡琰這些年為王垕自產下的四個女兒。早在建安七年,劉竟和蔡琰就生下了女兒王元和王圓。前兩年,兩女又各自生了一個女孩,王垕欣喜下為女兒取名王媛和王願。

嗯,不得不說,王垕給孩子取名的能力還真是一言難盡。

劉竟和蔡琰嫁給王垕後都生了兩個孩子,唯獨趙氏,二十多歲的大好年紀,王垕對其也是寵愛有加,卻一直沒有懷上一兒半女。還好她性格和善,每日幫劉竟、蔡琰照顧孩子,幫張王氏主持家務,一點點的反倒成了家中除張王氏外說話最管用的一個。

不過在這個年代女人還是以子為貴,今日趙氏見王垕下班較早,自己按照王垕教導的月事計演算法來計算日子又恰在最危險的一天,心中難免多了幾分想法,趁著天矇矇黑需要掌燈的時候捧著一碗王垕最愛喝的羊腰子湯走入了書房。

王垕聞到熟悉的味道便立刻從書案上爬起來,又見趙氏一臉含春的模樣心裡也是明白了七八分。

恰好他正在給沮鵠書寫信件,不知該怎麼告訴這個從未見過面的朋友他的父親去世,心情極為煩躁,需要途經發洩一下。

趙氏還在考慮怎麼才能讓王垕明白她的心意,就見王垕一把將那碗羊腰子湯搶在手中,咕咚咚兩三口喝光。

趙氏有點蒙:“夫君可是剛剛沒有吃飽?我再去廚房為你找些吃食。”

王垕也不回答,隨便拿起手邊的涼茶胡亂的漱了下口就一把將趙氏擁在懷中。

趙氏還不知怎麼回事,王垕的大嘴就印了過來,然後緊跟著就感覺一涼,外套不知何時已經被王垕脫下。

“夫君今日怎得如此著急…”

趙氏說話的聲音

(本章未完,請翻頁)

越來越小,臉漲成了紅色。

王垕的眼神十分戲謔:“娘子啊,你裡面怎麼穿得是為夫為你們設計的內衣。我記得你們三個可是說過永遠不會穿的嗎?”

趙氏的耳根子都紅了,說不出話來。初春的天氣還是有些微涼,而她身上更是隻有加起來不到一尺的幾片小布頭,只能更加用力的將身體紮在王垕懷中。

王垕也脫去衣物,將身材嬌小的趙氏直接懷抱起來,堅硬的身體立刻感受到趙氏的柔軟,腰部略一發力便深入到這片柔軟之中。

趙氏忍不住輕哼出聲。

王垕站著懷抱著趙氏連連發力。

趙氏失去了力氣,只能讓王垕任意施為。

低沉的喘息聲和聲音弱小卻穿透力十足的輕哼在書房中迴盪,進而傳遍整個院落。

書房外的張王氏無奈搖頭,命人看好家中幾個小祖宗,不要來書房打擾王垕“工作”。

正所謂:東城漸覺風光好,縠皺波紋迎客棹。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

一連三次,趙氏終於不堪重負,連連討饒。

王垕也恢復了幾分清明。他看著早就亂作一團的書桌不禁撓頭,又見天色確實已晚便俯身將趙氏從書桌上抱起,將她放到書房的床上,由為她蓋好被子。

趙氏早就勞累不堪,登時睡了過去。

王垕則坐回到書桌前,將散落在地上的筆墨紙硯一一撿回桌上,只是灑落一地的墨汁已有些微幹,他也確實有一點點勞累,便想著明日在收拾。

他將之前寫了一半的卻已經變成廢紙的書信直接團成一團,又找出一張新紙,沉下心重新給沮鵠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