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府長史輔國將軍王垕北返,霸府主簿司馬懿增補漢中太守…北返…不可能吧…”

楊阜為自己的猜測感到震驚,他搖晃了一下腦袋,將這個大膽而又好笑的想法甩出,“我在想什麼呢?也許只是某個叛亂的中下層軍官,害怕被徵西將軍追捕隨便取的名字吧。”

他收起公文,又重新閱讀了一遍姜敘的書信,“確實需要小心。只是有些對不起梁兄…傳令,郡兵封鎖邊境,安定方向一切旅客皆盡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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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農,宜陽。

張柄等了二十天也沒有等來王垕,卻只等來一紙書信。

“這是…我的長史大人哦,你又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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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長安。

滿寵拿著一沓書信一邊看一邊笑,看完的書信直接扔入身邊取暖的火盆。

一張紙信紙飄進火盆冒出一尺高的火焰,緊跟著化為灰燼。

終於,滿寵看完最後一封書信從胡椅上一躍而起,狠狠的伸了個懶腰。

一名僕人恰到好處的來給滿寵的火盆加炭。他看到火盆中少許沒有燒乾淨的信紙微微皺眉,用火鉗攪拌炭火,直到所有信紙都燃燒乾淨才停下動作,繼續更換火盆中的炭火。

待換完炭火,僕人走到滿寵身邊,恭敬的鞠躬:“大人,您應該再小心一些。”

滿寵坐回到胡椅上:“既然讓我知道你是校事府的密探就不要總玩這種角色扮演的戲碼。”

僕人態度依然恭敬:“屬下遵命。”

說完他就打算退去。

“等一下。”滿寵叫住他,“再送一批物資去六號地點。”

“屬下知道了。”

僕人領了命令卻沒有立刻離開:“不應該總在一個地方進行交易,會被有心人發現的。”

滿寵彈開雙手(這個動作還是和王垕學的):“你放心,所謂的有心人還影響不到這裡。”

僕人再次行禮離開了。

滿寵看向西方,太陽就快落山,天邊佈滿了紅霞。

“厚土,你說的沒錯。越是偉大的東西當它落幕的時候就越是璀璨,看似強大無比,卻逃不出徹底寂滅的結局。希望這一次,它不會再有升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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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冀縣。

張九揹著一個酒葫蘆晃晃悠悠的空檔的街道上游蕩,嘴裡哼唱著不知名的小曲,不時敲擊手中的竹片。

偶爾張九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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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遇到以伍為單位巡邏計程車兵,那些士兵看到他總是會打趣今天是不是又喝多了?小心別在昏死在路邊在,這回可沒有人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