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各國遴選的人選已經完成了入學手續,目前法術學院運轉一切正常。”皇宮內,艾達·王正拿著一份檔案向陳墨彙報著:“因為您並沒有禁止學生之間的私鬥,開學兩個星期以來,學生之間發生了數次私鬥,不過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只有兩人輕傷,其他只是普通皮肉傷,因為您的交代,沒有老師介入。”

聽著艾達·王的彙報,陳墨饒有興致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動作還挺快,看來各國對學習法術熱情很高啊,那有人想要退學嗎?”

雖然各國花費了大量資源,付出了大把的利益才把這些學員送來法術學院,但陳墨並不覺得所有人都有足夠的意志和信念,在他刻意設定的嚴苛考核中堅持下去。

“目前還沒有,雖然私鬥造成了一些影響,但各國在來之前就對所有被送來的人選做了心理建設,其中蘇聯和德國的學員表現最為突出,他們的意志相當堅定。”艾達·王翻開檔案,回答著陳墨的問題。

這個回答在讓陳墨驚訝了一下的同時,卻也沒有讓他太過意外,甚至可以說在情理之中。

畢竟德國和蘇聯,那兩個國家算是二戰中唯二兩個有信念的國家了,一個懷著濃烈的復仇思想,一個擁有偉大的理想主義。

這樣兩個國家挑選出來的孩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天生就要比英法等國送來的學員更有信念一些。

不過陳墨對此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對艾達·王交代道:“第一個月的考核稍微放鬆一點,給他們一點甜頭,讓他們覺得自己能夠堅持下去,第二個月再嚴一點,讓他們知道僥倖是混不下去的,然後第三個月再以正常標準考核。

另外課程上稍作調整,第一個月的理論基礎教育不變,第二個月開始比原有課程安排增多30%的法術實踐,第三個月增加一門魔法藥劑和物品製作的鍊金課。”

“明白了,之後我會通知學院那邊,對課程做出相應的調整。”艾達·王並不奇怪陳墨為什麼會對原本的課程做出調整,兼修過心理學的她很容易就能理解陳墨這樣設定課程的理由。

對於法術學院,雖然一開始的設想只是為自己培養法術力量,但隨著各國的介入,法術學院雖然依舊是培養法術力量的地方,但很顯然它的性質已經改變,重要性自然也變得水漲船高。

除了可以為國內培養法術人才,增進和盟國之間的友誼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便是陳墨可以透過這些學成畢業的學徒,將自己的影響力擴張到各國。

在這之前,埃及作為一個新興國家,其實在國際上並沒有什麼影響力,更不用說影響到其他國家。

即便是在擊敗了義大利之後,國際威望大漲,埃及對於各國仍舊沒有什麼影響力,無論是作為盟友的英國,還是剛被拯救的衣索比亞,在這一點上都是一樣的。

雖然說,陳墨不是不可以影響到英國或者衣索比亞,但這種影響和國家影響力,以及影響各國本身是截然不同的。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張三和李四是鄰居,張三是新搬來的,他為人熱情大方,也很有能力,和李四很快處好了鄰里關係,見面會打招呼,偶爾還會互相幫助,但這並不意味著張三可以干涉李四的家事。

但如果張三是李四家孩子的老師,那就不一樣了,張三可以透過李四家的孩子,影響到李四家。

現在埃及之於諸國,就是同樣的關係。

雖然埃及無法直接影響到諸國,但當這一批法師學徒學成歸國,他們必然會得到各自國家的重用。

而接受了四年法術教育,接受了陳墨影響的學徒們,自然而然的就會在各自的國家擴散陳墨的影響力。

各國在面對埃及的時候,同樣也會考慮來自於這些學徒的影響,以及自家以後獲取法術知識的問題,輕易不會和埃及發生不可挽回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