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棺材,扛在了肩頭,走向提燈人的住處。

他們都在門口等著,似乎料定提刀人,會來。

每個人的手裡,拿著一把,閃閃發亮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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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位男人,引起了張望月的注意。

就在張望月看著他的時候,他把目光,給避開了。

這人心虛,弄不好,人就是他殺的。

張望月手一推,棺材砰得一聲,落在了中間。

“誰殺的,自己站出來。”

“就你們兩個?”

帶頭的,是一位壯漢。微微昂頭,不屑一顧。

“夠了。”張望月回答。

張望月出手了,很快。這些人,倒的也很快。

最後,他們交出了人。正如張望月所想一樣,是那位避開目光的人。

便把這人,帶回到提刀人住處。

“求求你們,放過我。人不是我殺的。是採花蜂殺的。”

“給個理由,讓我們相信你的話。”

那人神情慌張,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採花蜂——”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脖子上,就多了一個飛鏢。鮮血瞬間流出,他睜著眼睛,倒了下去。

趙師父立即衝出門,張望月喊了一聲。

他停下了腳步。不必追,追是追不到的。就算是追到了,他必然,也留有後手。

看得出來,這人是知道一些,採花蜂的事情。

有人對他,滅口。

趙師父道:“會不會,是提燈人乾的?”

張望月道:“應該不會,如果是他們。他們在把人交給我們的時候,就會殺了他。而且,那個時候,還有棺材,更加合情合理。”

現在,張望月把飛鏢,拔了出來。

趙師父道:“採花蜂乾的?”

張望月看著飛鏢,“飛鏢很準,斷喉,而且沒有任何偏差。我和採花蜂,交過手。他沒有這股氣勁。”

趙師父道:“那麼,還有誰?我實在是想不出,在春風鎮,還有誰,想要殺提燈人。”

張望月站起身子,“你錯了。”

趙師父道:“錯在哪?”

張望月道:“他們,不是殺提燈人。而是在保護採花蜂,為的是,不讓人知道,採花蜂的真實身份。”

趙師父道:“會是誰呢?”

張望月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與採花蜂交手的時候。他的肩頭中了我的一掌。現在,應該是在養傷。”

張望月一邊說著,一邊想著。

“不想讓人知道,一定是這個人的身份,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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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蜂。”趙師父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