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肥胖的縣令,對自己手下人,拳打腳踢。

把他們,一個一個打倒在地。

他滿臉怒氣,“飯桶!飯桶!一個個都是飯桶!”

剛才那位騎馬的漢子,拱手,說道:“孫縣令莫要著急,兇手一定是留下了線索的。”

孫縣令道:“趙師父,我的女兒被捊了。你讓我不要著急?若捊走的,是你的女兒,你會不會著急。何況,你應該知道是誰捊走的。”

趙師父道:“採花蜂。”

孫縣令道:“這已經是第六起,若是找不回,你也別回了。”

趙師父沒有說話。

縣令胳膊一擺,走進了屋子裡。院子裡,也就剩下他一人。

他長嘆一聲,說道:“採花蜂,我一定要抓到你。”

他握緊了拳頭,立即回頭,大喊一聲,“誰!”

張望月被發現了。

那趙師父身子一躍,站在了張望月的面前。

上下打量張望月。

他道:“你很面生。”

張望月道:“第一次來。”

他道:“來做什麼?為什麼在牆頭上?”

張望月道:“找酒。另外,我看到你,騎馬撞到了人。”

他還在打量,張望月。

突然開口,“刀客?”

“是。”

“從哪裡來?”

“漠北。”

趙師父還在盯著張望月。

張望月道:“我知道,你覺得我可能是採花蜂,但我不是。”

他道:“你最好不是。”

他說時,面色陰沉。神色更無絲毫懼色。

接著,他指了一個方向,“酒館在那裡。”

“多謝。”

張望月邁步,又停下。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

在衙門內,房頂上,有一個。

儘管那人,穿了一身黑。還是讓人發現了。

趙師父也不弱,竟然也發現了。

張望月輕聲道:“看來,他是採花蜂的可能更大。”

趙師父道:“你怎麼知道?”

張望月道:“一個人,若是做了案,一定還會回到現場。”

趙師父道:“因為他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