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道:“不能怪他。”

這時,他們都看向了張望月。

張望月接著道:“他也沒有想到。在說你老相好的時候,雲羅就在旁邊。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是要抓到你了。”

一花大師走到了張望月的跟著。

沉著眼睛,說道:“不可能。他若是想要抓住我,在屋子裡的時候,就會抓我。那是一個好的機會。”

張望月道:“不,那個時候,他還不能抓你。”

一花大師道:“為什麼?”

張望月道:“因為,是高大人讓你去的。你得回去。雲羅,還不能與高大人,撕破臉皮。”

一花大師道:“可是現在,她把醉春樓圍了起來,不也是一樣?”

張望月搖了搖頭,“不一樣。”

一花大師道:“哪裡不一樣?”

張望月道:“現在來抓你,說明她已是有把握,戰勝高大人。”

他瞪大了眼睛。

張望月道:“你們敗了。”

敗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沒有戰鬥,就已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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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推開,進來的,當然是雲羅。

她還是那麼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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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善良,進來也不帶兵器,也不帶人。

就她一個。

她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又怎麼會一個人進到屋子裡。

她對著張望月,微微點頭,“多謝。”

張望月道:“不客氣。”

一花大師,狠狠地看著雲羅,道:“你把高大人,怎麼樣了?”

雲羅道:“沒怎麼樣。他好好的。”

“好好的?”

“沒錯。”

“既是這樣,你敢抓我?”一花大師說。

雲羅不急不慢。她本不能喝酒,可是她還是倒了一杯,輕輕喝了一口。

才道:“到時候了,應該開始戰鬥了。”

說完,她放下了杯子。

張望月看著她,說道:“你不怕,我出手救人?”

雲羅道:“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