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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笑話,笑的比太陽還在燦爛。

突然間,有一個人不笑了。

是唐大。

他看到了一把刀,一把不平的刀。先前這刀還是用布包著。但現在,布去掉了。

他不笑之後,另外兩個人,也看到了。

無論是誰,看到這樣一把刀,怎麼都是笑不出來的。

特別是,那種功夫還不錯的人。

他們看到這種刀,更不會笑出來。

不平刀從來就不是用來笑的。

唐大開口,“這刀,更像是一把暗器,殺人的暗器。”

張望月苦笑一聲,“但這刀,不是用來殺人的。”

唐大道:“不可能,刀就是用來殺人。”

“不是。”

“那是什麼?”

“救人。我的刀,只為救人。當然,也可以救你們。”

沒有人說話。

這些人畢竟是上了歲數的,什麼都見過。

就張望月說的這些。

對他們來說,可能就是一個笑話。

蜀山唐門完全有自信,勝過張望月。一個自信的人,眼睛總是發著光。

現在,唐大的眼睛,就是發著光的。

但他沒有動。

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動。張望月必然出手。

張望月也知道,只要自己一動。對方的暗器,一定會朝著自己而來。

所以,張望月也沒有動。

可是,誰動了呢?

追雲手動了,所以,他倒下了。倒在了不平刀之下。

很快。

不會有人看清,張望月是什麼時候出的刀。

他們再次看到張望月的時候,張望月還是坐在那石塊上。

這麼快速度,豈不是比暗器還要快?

刀上無血。但追雲手是躺在血泊之中。血還是熱的,但他的身體,已經涼了。

月色濃,起了霧。

月就藏在了霧裡,所以,霧裡有月。它濃。

空氣時的血腥味,也是濃的。

濃的可怕,濃的神秘。

使兩位漢子,一動不動。他們很清楚,若是動了,可能就會成為下一個追雲手。

張望月開口,“你們為什麼不動?”

兩人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