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微微抬起頭,說道:“你在看什麼?”

女子沒有回答。

於是,縣令隨著她的目光,轉過頭。

他立即瞪大眼睛,大喊一聲。身子一躍,跳了過去。

他緊皺著眉頭。

呼吸明顯加重,跟著,他伸出手,“你是誰?”

他聲音,聽起來有一些弱。

他自己或是也覺得,然後,他挺直了身子,喝道:“什麼人,敢躲在我的屋子裡。”

張望月雙手抱懷,“不好意思,打擾到了你了。”

說著,張望月走到了桌子跟前,直接坐了下去。

縣令看後,沒有阻止。

他的眼睛裡,滿是好奇。

但他的手,已是握成了拳頭。

有時候,最直接的武器,就是拳頭。

他道:“你是唐門的人?”

張望月道:“不是。”

他道:“清風堂的人?”

張望月搖頭。他又說了狼牙幫,張望月接著搖頭。

搖得累了,張望月就拿了自己的酒壺,喝了起來。

縣令道:“你竟然還有心思喝酒?”

他的語氣裡,滿是怒意。

張望月道:“我有酒,想喝了就喝。”

縣令道:“所以,現在你想喝了?”

張望月點頭。

縣令道:“信不信,我讓你喝不了。”

張望月哦了一聲。

縣令道:“一個人,若是沒有了命,再好的酒,也是沒有辦法喝的。”

聽到這裡,張望月立即把酒,收了起來。

縣令大笑,“算你小子,認相。現在走吧,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們。”

張望月沒有動。

“你為什麼還不走?”

“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老子,現在不管你是誰了。再不手,你可就喝不了酒。”

張望月只能站起來,開啟門。

但沒有走,而是立在了門跟前。

他縣令,又疑惑了起來。瞬間出手,揮著拳頭,朝張望月而來。

但他的拳頭,擊在了門上。

他要大罵,頭未轉過來。張望月手一伸,他的頭,碰到了門上,暈了過去。

女子瞪大了眼睛,“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