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對血屠夫,一點也不熟悉。

出於禮貌,只能回答這個問題。

“殺人狂魔。”

很簡單的四個字,使血屠夫皺起了眉頭。

張望月疑惑,“你不開心。”

“嗯。”

“為什麼?”

“殺人,總是不開心的。有人死,就會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你準備殺誰?”

“誰問了這個問題,我就會殺誰。你說是不是非常悲傷。”

“是很悲傷。可是,你為什麼還不動手?”

他這麼問他。

可是他,也不回答。

似在思考這個問題。血屠夫還不出手,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這個原因,在他的心中。

他完全沒有必要去思考為什麼還不出手。因為這個答應,就在他的心中。

除非,他是在思考,怎麼殺人。

殺人的手法,有很多種。

血屠夫又有多少種。都被稱為血屠夫了,一定有著很多種的殺人手法。

或是三百六十五種。第一天,都有一種不同的殺人手法。

他是在思考著,應該選擇哪一種。

他終於開口,“你知道,要殺一個人,如何能讓對方絕望嗎?”

張望月可能知道,但他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乾脆,搖了搖頭。

血屠夫道:“便是在對方出手之後,在他覺得,快要殺掉對方的時候。再給對方一擊。這樣,他就會絕望。”

張望月接著道:“因為,在他的心裡,已經覺得,自己要成功了。可是到頭來,卻是失敗了。他會有後悔自己大意,更後悔自己出手在快。”

血屠夫道:“沒錯,正是這個樣子。”

張望月道:“所以,你真正不出手的原因。是在等待我出手,而不是在思考,用哪一種殺人手法。”

血屠夫哈哈大笑,“沒錯!但你只說對了一半。”

張望月道:“還有一半呢?”

血屠夫的眼睛一沉,盯著張望月,“另一半。我根本就不用思考,選擇哪一種殺人手法。”

張望月道:“哦?”

血屠夫道:“因為,我只有一種殺人手法,就是絕望。”

聽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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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月立即皺起眉頭。

一個人,若是隻會一種殺人手法。那一定是極為熟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