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見了。

張望月苦笑一聲,很顯然,這三個漢子,也是沒有銀子。這是白吃白喝。

掌櫃的,有些垂頭喪氣,走了回來。他的嘴裡,咒罵了幾句。又接著去幹活了。

張望月喊道:“掌櫃的,再來一壺酒啊。”

掌櫃的聽了,往張望月這邊,看了一眼。他也沒有說話,很顯然,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張望月便也不說話,過得一會,掌櫃的走過來。

他的手裡,拿著酒壺。

這是一位老頭,身子已是彎了下去。張望月不過多,留意,接過酒壺。再一次,喝了起來。

此刻君金花道:“再給我倒一杯。”

張望月給她倒了一杯。

君金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才道:“按照剛才三個漢子所說,天蘭國是有人,要來中原了。”

張望月道:“沒錯,而且,還會打一場。不是也聽到,極東之海與南原也來了中原嗎?”

君金花道:“你覺得,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張望月喝了一口,看向門外。已是到了傍晚。夕陽也從門外,照了進來。

卻只照在了門口。

這樣的景象,張望月感覺到,很是熟悉。

只道:“不知道。”

君金花接著道:“不難看出來,最危險的還是葉梨花。她是三面受敵。我可是知道,你是她的朋友。”

張望月道:“葉梨花心繫百姓,我不擔心她。”

君金花道:“那你在擔心什麼?”

張望月沒有說話。

他所擔心的,又豈是語言,能夠說出來的。

張望月只是,不停得喝著酒。待喝到最後一杯時,天色也已經黑了。

於是,張望月離開桌子,走到門外。

此時,月亮剛剛升起來。微風吹拂著,空氣裡,有著一股,夕陽的味道,與那黃沙的味道。

他又想起,那十年裡,練刀的歲月。

散亂道人,經常說的一句話是,“你還想報仇嗎?”

說完這一句,後面便會跟上一句,“若是想,就死命得練。”

張望月便會從地上爬起,用倔強的目光,盯著散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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