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沒有生意,就閒得上來打招呼。

“啊,張望月。咦,怎麼就你一個呢?聽風姑娘呢?”

張望月抬起頭,“關你屁事。有時間,想一想怎麼有生意吧。”

掌櫃的臉上,現出疑惑。跟著,他冷笑一聲。

走在門口的張望月,聽到了,但沒有停步。

誰知道,掌櫃的後來,又會說些什麼呢?

現在,張望月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金陵城了,他不得不為了聽風的蹤跡,而去見一見這個自己不想見的人。

或許就是從昨晚起,他開始,不喜歡這個人了。

張望月依舊沒有坐,只是站著,“說,人在哪裡?”

“誰?”

“聽風。”

“她怎麼了?是不見了嗎?”

“她除了來你這裡,還能來哪裡?”

花雪落搖著頭,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說謊。張望月轉過頭,走出金陵城。

不想,這年輕人,竟是跟在了身後。

他道:“我和你,一塊早。”

“不必。”

“多一個人,找到的機會會更大。”

“我的人,不用旁人插手。”

花雪落沒有再說話,他停下了步子,也未再跟著張望月。

找了兩天,到了正月十九,依舊是找不到聽風。

張望月就坐在,客棧的房頂上,抬頭看著星空。

一邊喝酒,一邊悲傷。

奇怪的是,掌櫃的站在遠處,一直看著。於是,張望月向他擺了擺手。

上了年紀的掌櫃,就拿出梯子,爬上房頂上。

又是懂事的他,還帶了酒。

和一隻燒雞。

兩人一句話沒有,他看他的那一片星空,他看他的那一片星空。

彼此沒有任何交集,偶爾會碰一次杯。

為此說明,身旁有人。

突然間,掌櫃的像是耐不住寂寞,開口道:“年輕的時候,我和你一樣。爬上爬下。”

聽到這裡,張望月皺起了眉頭。

這可不是,掌櫃口中的爬上爬下。只是房頂上的空氣,要更加清新,視線更加廣闊。

張望月不說話,只聽掌櫃的道:“後來啊,我的腿斷了,就沒有再像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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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就捲起了褲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