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冷笑一聲,“什麼東西,不必我說。只是讓我感覺到意外的,這牛皮卷,竟然的四份。這說明,要不有四個兇手。要不就有三個兇手。其中有一張牛皮卷,可能是假的。我這裡,也只有兩份。一份在喬微陽的手裡。還有一份,在張云溪的手裡。”

說到這裡,陳舊的臉上,已是現出了一絲警惕。

他的眉頭,明顯得沉了下去。

然後,他看向了天竺王。天竺王也回頭看他。

兩個人的眼睛,都是動了動。

接著,天竺王轉頭,看向張望月。

他笑道:“所以,聖朝王的意思是什麼?難道是說,我是兇手啊。”

張望月道:“不是。”

一說完。聽後的天竺王,笑了起來。並用手,撫摸著胸口。

他長呼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說我是兇手。聖朝王,可真的會開玩笑。”

張望月道:“我之所以,拿出牛皮卷。是想告訴你,你和你朋友與這十個殺手的事情,我不會管。無論你是生還是死。”

不等天竺說話,張望月看向了男人。又道:“你們,是不是可以動手了?”

男人道:“還不能。”

張望月道:“為什麼?”

男人道:“還沒有到動手的時間。”

張望月道:“什麼時候動手?”

男人道:“得等到起霧的時候。”

張望月道:“這是大晴天,不會起霧。”

男人道:“大晴天,也會起霧。而且,很快就會起霧。”

他一說完,張望月便不再說話。

他想不明白,大晴天的,為什麼會起霧。

可是,更讓人覺得,比起霧的事情更奇怪的事是。在聽到男人說起霧的時候。

天竺王、陳舊、牛頭人的臉上,都現出了笑容。

他們三個人,好像都希望起霧一樣。

但是,接下來。天竺王與陳舊相望了一眼。他們的臉上,便沒有笑容。

更多的是一絲恐懼與疑惑,見到這一幕的張望月,也不免疑惑了起來。

就在這時,陳舊把目光,看向了牛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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