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摘星放下了杯子,“死者叫阿貴,是修理花園的人。與他一起修理的,還有一個叫阿成的人。這個人,膽子小得很。先前,他還不願意說。直到我給了他一拳,他才說了出來。”

他又喝了一杯,才道:“阿貴,一直喜歡聖女,如痴如醉那一種。所以,髮簪在他的手裡,便是顯得很正常了。”

張望月搖了搖頭,道:“不對。”

“哪裡不對?”

“第一,阿貴喜歡聖女。第二,阿貴是唯一的目擊者。第三,髮簪是他在事發當天得到的。至於這髮簪他是撿到的,還是偷來的,又是一個迷。我想,若是把這一件事,弄清楚。事情便會多一份進展。我覺得,還是要見一見阿成這個人。”

李摘星道:“有沒有可能,兇手是天竺王。而這一切,不過是他布的局。其實,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殺了我們。”

張望月聽後,沒有說話。

李摘星所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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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能。這個世界上,本身能夠相信的人,就不多。

但事情沒有弄清楚時,所有的進展,不過都是猜測。

有猜測是好事,至少說明,事情可能會這樣發展。既是這樣,留心便好。

張望月道:“走,帶我去見一見,這個叫阿成的人。”

李摘星道:“好。”

說完,兩人出了屋子。

李摘星帶著張望月,走到後院,又繞到過花園。再往前走,有一里的地方。來到一處更小的院子。

這個院子,在月光下,顯得那樣得安靜。

只看,四周都是花,一股香味,直衝鼻子。叫人聞了,只想著坐下來,好好聞一聞。

前方,三丈的地方,有著一間屋子。

屋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棚。但它還是一個屋子,那間屋子,漆黑一片,靜靜的。像一塊,巨大的石頭。

李摘星道:“阿成就在裡面,現在應該是睡了。”

張望月道:“走。”

兩人邁步,走向屋子。在未到達屋子跟前,卻看門是開著的。

張望月想到:“難道,阿成出了門。”

想著間,便邁出步子,走進屋子。卻是迎面而來,一股極濃的血腥味。

張望月立即便知不好,沉下眼睛看去。

瞧見,地上果然躺著一個人。一步跨了過去。蹲下檢視。

人躺在血泊之中,已是死去。

唯一的線索,沒有了。當然,這也說明,兇手已是開始行動。

李摘星道:“是阿成。”

張望月伸出手,“致命傷在脖子,斷脖子。兇手有著兇悍的力道。”

李摘星道:“我們還是來晚了。”

張望月道:“看來,兇手知道我們已經在查,這是想把所有知情人,一一殺盡。”

李摘星道:“接下來,他還會殺誰?”

李摘星一說,張望月聽後,立即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