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看著,躺在木板上的死者,這應該是一位,巡邏的人。

他能看到,便也不足為奇了。

他的身上,除了重傷之外。更無別的東西。唯一重要的東西,顯然是他的嘴巴。

可是,他已是不能開口。

張望月對李摘星剛才的問題,只能搖頭。

然後,張望月又把黑布,給他蓋上了。

就在那將蓋,未蓋之時。張望月注意到,在死者的身上,有著一樣東西。

這個東西,明顯不是死者身上的。

於是,張望月伸出手。把東西,拿了過來。

是一個髮簪,女子用的。

張望月舉在手裡,“我想,我們應該是找到了線索。”

李摘星道:“這是誰的?”

張望月道:“你是在問我嗎?抱歉,我回答不了你。”

說著,張望月又打量起了髮簪。又道:“想知道,是誰的。得問一問君金花身旁的人。或許她們能知道。若真是君金花的,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男子的身上。”

張望月感覺到,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便把髮簪裝進了懷裡。

看向李摘星,道:“有一件事,得靠你了。”

“什麼事?”

“幫我查清楚,這位死者的真正身份。心及生前與誰接觸過。我知道,這種事情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難的事。”

“我去查,那你做什麼?”

“我還得,再見一見,那個打掃屋子的人。我想,他打掃的時候,總該是有一些發現。”

說著,張望月看向了李摘星,接著道:“你總該知道,一個人若是一直打掃一個地方。那麼,這個地方若是有什麼變化,他總該是知道的。”

“你果然是一個聰明的人。我有一種預感。”

“什麼預感?”

“我能感覺得到,你能查到兇手是誰。”

“可是,我來這裡的目的,卻不是找這一個兇手。而是去找,那個炸地道的人。”

“我相信,這個人,你也能夠找到。”

“希望如此吧。”

說完,兩人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