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道:“既是這樣,我們去看一看現場。不論是誰,做過案之後。總會留下些線索出來。”

天竺王道:“這就帶你們去。”

他說著,站了起來。真就帶著張望月等人,來到了君金花先前睡覺的地方。

只站在門口,張望月便感覺到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可能是因為,他已是知道。這裡發生過一件悲慘的事情。

門是關著的,門的兩邊。還站著守衛。

天竺王招呼了一聲,這兩個守衛,便把門給開啟了。

屋子裡,還亮著燈。

張望月隻立在門口,沒有進去。他已是,打量起了屋子。先前,他就注意到,門窗沒有動過。

又見屋子裡,完好無損,沒有打鬥過。

“這裡的東西,都有人動過嗎?”

“沒有。”

張望月走了進去,四周看著。

窗子邊,有著一張桌子。桌子旁邊,便是一張床。又一張桌子,在屋子正中間。另一邊的牆角是一個櫃子。櫃子前又有一張長形的桌子,上面放著花。

看的出來,屋子裡,擺設極為簡單。

然後,張望月走到了門有。檢視門上有沒有線索,門是完好的。只是後面的門栓,出了問題,“這是怎麼回事?”

“是我,剛時只聽屋子裡有哭聲。可是怎麼喊她都不開門,我便衝了進去。門栓便是壞了。”

“這麼說來,兇手一來在屋子裡。等到君金花進入到了屋子時後。她再對君金花,施於加害之手?”

“可以這麼說。”

“但是,門既是栓上了。又是如何,還有人看見,有著一個和你一樣的人,進到了屋子裡呢?”

李摘星道:“這還不簡單。兇手不在屋子裡。等君金花開了門,然後兇手再進屋子。之後再把門栓上。剛好進門的時候,被人看見了。”

張望月看向李摘星,“可是,兇手又是怎麼出來的?”

天竺王道:“查過了,一進屋就查了,看不到人。”

李摘星也沒有說話,顯然,他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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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天竺王道:“包括屋子裡所有,都查過了。沒有暗道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