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眾人再一次呼喊著刑路難的名字。

更是有人道:“又是他,每年都是他。”

還有人道:“依我看,這個比賽,就是為他準備的。”

又有人道:“比賽,已經失去了意義。”

再有人道:“真希望,有人能出來,並且打贏了他。若是這樣,我一定會跟著他混。”

後來有人道:“別做夢了,這種人,還沒有出生。”

先前的人,長嘆一聲。

此刻,又是一半歡呼聲,一半嘆息聲。

張望月走到這個人的身旁,說道:“兄弟,這個人,已經出生了。”

他道:“是嗎?”

張望月道:“不僅出生了,而且,他也來了。最重要的是,他還會上場比賽。”

他道:“不可能。但是,多謝你來安慰我。”

張望月道:“不是安慰你,這個人,就在你的面前。”

他瞪大眼睛,看著張望月。於是,他眼角處的眼屎,便是露了出來。

忽然間,他又笑了起來。他道:“小兵,你一定是病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這個人就是你。這樣的話,我一定會哈哈大笑。”

張望月道:“那你笑吧,我得告訴你,這個人是我。”

他果然笑了,但張望月沒有笑。此刻,張望月已是轉過了身,又往前走了步。

他才道:“若是你真的打贏了他,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張望月又停了下來,道:“當真?”

他道:“當真。”

張望月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道:“許江漢。”

張望月側著頭,道:“不錯的名字,不過,我更希望,你能用江水把臉洗一洗。還有你的頭髮,已經油了。”

他道:“沒問題,只要你能贏。我兩天洗一次澡。”

張望月道:“好說。”

說完,張望月又往前走了一步。

君驚候又喊了起來,“下面,我宣佈。第十一年比賽,最終勝利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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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張望月以一種,聽起來很輕,但又有著一種,極強穿透力的聲音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