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後,張望月把杯子,放在桌上。

路馬伕便又往杯子裡,倒滿了茶水。那茶水,淡黃。瀰漫著一股清香。

張望月道:“這是什麼茶?”

路馬伕笑道:“白白蓮,一種生長在河邊的草。這種草,只有夏天才有,是我留下來的。它不像茶葉一片一片,而是一根一根。只要採得一些,放在太陽下面曬一曬,便可泡茶了。”

張望月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路馬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櫃子跟前,把櫃子開啟。只看他拿出一個盒子。跟著,他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並開啟。

張望月伸頭看去,只看盒子,全是那用來泡茶喝的白白蓮。

路馬伕道:“你要是覺得好喝,拿一些去。也好消一消,心頭的沉悶。”

張望月伸出手,拿一根,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說道:“這東西,泡著喝倒是有味道,這不泡的時候,去聞。倒是沒什麼味道了。”

路馬伕道:“這本來就是用來泡茶的,不是用來聞的。”

張望月道:“那好,我帶一些。晚上的時候喝。”

於是,路馬伕找了個袋子,裝了一小半。之後,他把裝好的袋子,放在了張望月的面前。

他再把盒子蓋上,拿到了櫃子跟前,只看他蹲下身子。雙手託著盒子,放進櫃子裡。

可就在此時,張望月注意到。路馬伕的小臂上,似有一黑色圖案。

頓時,張望月整個人,怔了一下。他突然,把這圖案連想到了骷髏花會的圖案。

只是,沒有看清。

路馬伕關了櫃子,轉過頭,他臉上帶著笑容,道:“這東西吧,也不能常喝,常喝的話,也就喝夠了。偶爾喝一次還行。”

他走了過來。

坐到椅子上,那只有著圖案的手,便是放在了桌子上。

張望月看著那隻胳膊,又擔心會引起路馬伕的注意。便時不時,看上一眼。

心中,卻是在想著,如何才能讓路馬路把袖子,給捲起來。

於是,張望月把目光,落在了那水壺上。他可以用這水壺,把路馬伕的袖子給弄溼,然後藉此機會,掀開來看一看。

有了這個想法,張望月便伸出手。

去拿水壺。

就在這時,路馬伕卻是提前一步,拿到水壺,他把自己的水杯給倒滿了。

並說:“喝啊,不夠我再泡。你那杯子裡的還沒有喝完。”

張望月便把伸出一半的手,順勢放在了杯子上。並拿了起來,此下,打算用杯子裡的水,把路馬伕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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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澆溼。

便是想著,“現在就站起來,假裝不留神,碰到了杯子,便可。”

有了這個想法,張望月便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