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望月把手收了回來。並站在了桌子邊,沒有要走的意思。

白臉漢子,便是看了一眼張望月。接著,他看向了水壺。

跟著,他伸出手,把杯子翻過來。再提起水壺,往杯子裡,倒滿茶水。

他邊倒邊說:“有酒嗎?”

張望月回道:“有。”

說完。張望月轉過身,要去拿酒。

白臉漢子道:“等等。”

張望月停下步子,背對著漢子,問道:“還有事?”

白臉漢子道:“先坐下。”

張望月照做了,便坐在了椅子上。剛好四個人,一人坐著桌子一邊。張望月背對著門。

白臉漢子道:“這裡,不少人啊。都是酒棧裡打雜的嗎?”

張望月道:“是。”

白臉漢子聽著,但他沒有說話。而是端起了杯子。他把杯子,在手裡轉動著。也不喝,就那樣看著。

另外兩位,便是坐得直直的。就像是,白臉漢子若不開口,他們絕對不會動一下。

這個時候,白臉漢子終於開口了,“你的話,很少?”

張望月道:“是。”

白臉漢子道:“你看起來,非常緊張。”

張望月道:“沒有。”

白臉漢子道:“哦?”

張望月說話。

白臉漢子笑道:“果然,你的話確實不多。”

他說著,把手裡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跟著,他把腰間的刀,拿了下來。又放在桌子上。

他那麼一拍。

這在安靜的屋子裡,便顯得極其顯目。於是,所有人,把目光看向白臉漢子。他的兩位小弟,便把刀也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們的刀,都是彎刀。刀鞘用灰色的破布,給包得嚴嚴實實的。

白臉漢子開口道:“不要怕,我只是覺得,刀一直放在腰間有一些累。”他說著,把頭伸向了張望月,又道:“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張望月道:“什麼問題?”

白臉漢子道:“你們這裡,是不是黑店?”

張望月道:“不是。”

白臉漢子道:“既然不是,為何你們的火爐,讓我感覺不到溫暖。是不是,應該加一柴禾了?”

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