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只看,三個人的個子,都要比牛奔高一些。他們的身上,腰間掛著水壺,另一邊,掛著刀。那些破爛不堪的衣角,便被狂風,給吹了起來。

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那樣堅定。他們的眼睛,更是連眨也不眨。

待到跟前時,張望月聽不到他們的呼吸聲。

不是他們沒有呼吸,而是呼吸得很輕。照他們這種走路,呼吸不可能還如此平穩。

除非,三個人,是高手。

張望月沒有聽說過的高手。

他們,終於在張望月的面前,停下了步子。

從年齡上來看,三人相差不多。四十五歲的樣子。

左邊那位,把他的手,搭在了刀柄上。可以看到,他的手指,是細長的,不僅細長,還非常白。

不難猜測到,這個人,非常愛惜他的手。跟著,他用另一隻,摸了摸放在刀上的手。

就像是,撫摸情人的臉龐那樣小心翼翼。

他道:“年輕人,為何不進屋。是在等人嗎?”

張望月看著他。

兩人目光相對。

張望月沒有說話,他覺得沒有必要說。

這個人,臉上現出了疑惑。他那白淨的臉上,頓時起了皺紋出來。

中間那位,身形就要胖了很多。他的長髮,拔在肩上。

長著個國字臉,滿臉的鬍子。

他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拍在張望月肩頭上。

只感,他的手沉重有力。於是,張望月肩頭便下沉了一些。

漢子手上用力,捏住了肩頭。狠狠地道:“我大哥,在問你話呢。”

張望月沒有發力,只是咬著牙。裝出很疼的樣子。

那漢子見後,笑了起來。跟著,他把張望月一推。張望月便坐在地上。

這時,第三個人,走了出來。

他道:“二哥,不要這麼急躁。一個小夥子罷了,弄不好是個啞巴呢?”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一些怪。就像是,從嗓子裡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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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樣。

這個人的臉,很長。他的嘴唇,也很紅。而他的眼睛,卻是銳利的。

如一把,發著寒光的刀那樣。叫人不寒而慄。

這種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