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張望月轉過了身。看著張秋風,張秋風也看著他。

此刻,張秋風已是沒有再喝酒。他手裡的酒罈,垂在了身側。

張望月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便道:“沒錯,是這個意思。”

張秋風道:“為什麼?難道,你是要去做一件,有生命危險的事?”

張望月道:“沒錯。”

說此,張望月把手裡的酒罈,放在了地上。

只站在那裡。

又道:“這一條,極為兇險的路。我當然,也可以告訴你。”

張秋風道:“既是如此,就說說看。你這麼年輕,說實話,死了的話,倒是怪可惜的。”

張望月道:“所以,你是不希望,我死的。”

張秋風道:“這個當然。”

他說完。

又喝起了酒,就像是用酒,來堵住他的嘴巴一樣。似乎,他說了一句。本不該,從他嘴裡說出的話。

張望月沒有立即說,而是走到了跟前。重新開了一罈酒,坐在了張秋風旁邊。

喝過幾口後,才道:“這條路,對我來說是必走的路。”

張秋風道:“所以,你必須要走。”

張望月道:“沒錯。而且,路上有著很多,想要殺我的人。”

張秋風道:“可是,你還是要走。”

張望月道:“是的。”

他喝了一口,又道:“那裡的環境,非常惡劣。不過,對我來說還好。因為,我從小就生活在那裡。而他們,有些人卻不是。”

張秋風道:“所以這些想要殺你的人,你也想要殺了他們。”

張望月道:“沒錯。”

說完,張望月沒有再說話。

張秋風也沉默了,兩人只管喝酒。

此時,月光從視窗,照了進來。照在了手裡的,酒罈上面。

張望月低著頭,又把酒罈拿起,喝了一口。

說道:“漠北,你有沒有聽說過?”

只看,張秋風聽過後,一動不動。就像是怔住了一樣。

不過,他又很快,恢復了過來。轉過頭,看向張望月。

他道:“聽說過,在北方。風沙大。”

張望月道:“沒錯,我就是要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