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張望月跑完五里路,已是到了晚上。

明月。

微風。

火光。

骷髏花會。

山間。

將軍臺那裡,列著千人之隊。杜特拉與杜美莎,站在了最前頭。

在杜特拉的左邊,站住他的兩位得力手下。這兩個人,從一開始,便跟著杜特拉,一直未動手。他們的實力,確實難測。

就在杜特拉的對面,站著南方花主與北方花主。

兩人身後,站著骷髏花會眾人。一眼看去,不過百人。

所有人,都是站著。

兩方勢力相距三丈距離。

火焰在月光下,不停得搖晃著。以至於地面上的人影,捉摸不定。

此刻,張望月摸到了人群裡。他當然不會站在骷髏花會那邊。那邊不僅人少,而且,顯然得處在了弱勢一方。所以,張望月站在了杜特拉這一邊。

並又往前擠了擠。

他真的就如一個,平平常常的小兵那樣。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可以看到,此時的杜特拉,喉嚨動了動。他發出了一種低沉的聲音。然後,朗聲道:“你們可知道,包庇葉梨花以及他的同黨,會是死罪?”

他剛一說完,有一小兵,走向了杜特拉。並遞給杜特拉一杯水。杜特拉接過,喝了一口。

然後,把杯子又還給了小兵。他擦了擦的厚嘴唇。

那道又濃又粗的眉頭,便往上面挑了挑。才道:“不要讓我等太長的時間,當我失去耐心的時候,連自己也害怕。”

這話,當然是說給骷髏花會兩位花主聽的。

而他的目光,便不停得,遊走於南方花主與北方花主身上。

像是能把兩人給看透那樣。

那兩位花主,面色陰沉著。如同蒙上了一層,死灰色。在火光裡,反而顯得更黑了。他倆相望了一眼,如同齊心協力那樣,準備共同對敵。

於是,南方花主以沉重的聲音,道:“人不在我們這。我們也從未見過此人,如何把人交出來?”

他的聲音,從沉重變得更有力量了,甚至,有著一絲憤怒。

“你若是想,藉機進攻骷髏花會,我們一定奉陪到底。與你不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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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骷髏花會的人,從來就沒有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