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騎著馬,一路狂奔。直到,那匹馬,給累死了。才不得不,下來走。

砰得一聲,那匹馬,倒下去。就像是一棵樹,猛然間倒了下去。

它是瞬間死去的,沒有任何痛苦。

一個老頭道:“年輕人真壞,看到那匹馬快不行了。還死命得騎。跑這麼快,是想投胎吧。”

他說著,膽子大了起來。

還以那眯著的眼睛,發出一種帶有敵意的訊號。

張望月便看了他一眼,說道:“誰也想不到。是這馬有問題。有人下藥。”

老頭彎著身子,“下藥,難不成是我下的藥。”

他說著,張望月四下裡,看了看。

此時,天剛破曉。離那骷髏花會,差不多,還有著五里的路程。

只看這裡,竟是一片墳地。一座一座,立起的土丘前面,都豎著一塊墓碑。

滿地黃紙,飄得哪裡都是。先前,張望月只顧著趕路,竟是沒有留意。

去往骷髏花會的路,張望月走過。根本就不是這一條跑。

於此,張望月又低下頭,看了看那匹,倒下去的馬。不禁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人刻意要讓張望月來到這裡。

這個時候,老頭咯咯笑了起來。

他的眼睛,眯的已是看不到了。張望月便盯著老頭看,想到:“這個老頭,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是,他知道我迷了路。我只是走錯了路,並沒有迷路。”

他笑的時候,還微微得點著頭。

神情極為古怪。

張望月便沉著眼睛。只看老頭,忽然間向右邊,走了兩步。於是,他的身後,便現出來一個坑。

那是一個新坑,從泥土的成色,可以看的出來。是剛挖的。

只看,老頭又彎下了身子。他把那地面,躺著的木板給豎了起來。

木板上,竟是寫著:張望月之墓。

張望月看著,把目光看向老頭。說道:“這為了我準備的?”

老頭笑道:“沒錯,是為你準備的。”

張望月道:“這字不錯。”

老頭道:“是請書畫名家寫的,知道你身份不同,不敢怠慢。”

張望月笑了,“所以,你一直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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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