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張望月把酒壺,從嘴邊拿下。定睛看去,只瞧得,那一道白色身影,似在哪裡見過。

不禁眉頭皺了起來。

於此,張望月順著小路,小心得又往前走了一些。始終沒有抬頭,希望白衣女子,沒有發現自己。待近些時候,張望月抬起了頭。

卻看,那房頂女子,竟是瞪大了眼睛,在看著張望月。

張望月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便不再小心,只把身子給站直了。

待再近一些,身子一躍。

上了房頂。

這已不是第一次上房頂,張望月有了經驗,那落下之時,便是極為得輕。輕到,一點聲音,也沒有。

女子,先來是青鳥。

她坐在那裡,一隻腿伸直。另一隻彎曲著。她的胳膊,便搭在那條彎曲著的腿上面。

而她的手裡,還拿著一把劍。

看著她坐著,張望月便也坐了下去。

並遞出手裡的酒壺,問道:“喝不喝?”

剛一問出。青鳥揮劍一刺,那酒壺,便是被她給一劍刺破。

滿酒壺裡的酒,全部灑了出來。

張望月手裡,便只拿了個壺把。他把目光抬起,盯著青鳥,說道:“你這是做什麼?不喝,為何也要讓別人喝不成?”

青鳥冷冷地道:“東方花主,是不是你殺的?”

張望月道:“白天裡,不是說清楚了。是北方花主殺的。”

青鳥道:“我不信。”

張望月道:“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張望月說著,雙手一張,頓時,顯露出一種無奈的神情。

他覺得,這樣一來,青鳥就會相信。

那青鳥,卻是冷笑一聲。

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如果是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張望月道:“你是想為,東方花主報仇?”

青鳥道:“沒錯。你如果有本事,最好別讓我查到。”她忽然笑了起來,並站起,“你一來,就死了兩位花主。這件事,一定和你脫不了干係。”

張望月道:“我也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青鳥道:“殺人兇手,故做可憐。別人相信你,我可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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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她說這話,使張望月不得不把頭抬起來。

只看,月光下,青鳥的臉,看起來要比白天所見,還要白的很多。

她的長髮,隨風飄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