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閣,器樓,零梧州各大世家……

呵呵,倒是一個也沒少。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看來那位仲家家主的言繡之道,確實是威脅了這些人的地位,不然的話,當年也就不會有仲家的那場災難了。還有……

看一眼朝自己湧過來的蒙面修士們,了生微微一笑。

“你們似乎忘了,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戰鬥。”

“!”

那些蒙面修士瞬間回頭,然後就看見了趁剛剛了生出現的時機救走了大半人質的和尚們。

“禿驢休走!”

那些無盡禪院弟子們:“……”

嘿,他們可沒惹這裡任何人。這句話是不是帶著濃烈的歧視意味?那些無盡禪院弟子們的攻擊顯而易見的凌厲起來。那些魔族魔修們這麼叫他們也就算了,這些個人算老幾啊,竟然也敢這麼喊。還是打的少了。

總而言之,能跟著了生一起出來遊歷的佛修們,肯定不會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無害。怎麼說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就在此時,朱茯幾個也已經陷入了酣戰。這些修士們,單打獨鬥他們都是不怯場,就算是出竅期修士,無極宗這幾個弟子都有把握。但是這裡的修士實在是太多了。在不動用無極留下來那些寶物的前提下,他們一旦被包圍,就有些危險了。

但是沒有人在意這一點,甚至連二師姐他們幾個和雪七都悄悄加入了戰鬥。整個零梧州的城牆之上亂成了一團。而那些被掛起來的人也一個接一個的消失,唯有大師兄祖母那邊遭到了阻攔。

或許是早有準備,看守大師兄祖母的,恰好是兩個出竅期修士!

那是一高一矮兩個男修,此時正透過簡陋的面具看衝過去的仲軻璉,就像在看一隻不自量力的蟲子一樣。

或許在他們看來,自己就是一個蟲子。

這樣高高在上的,鄙夷又不屑的眼神,幾乎是瞬間就讓仲軻璉回想起了當初仲家隕滅的那天,那些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們掙扎的修士們。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齷齪手段!這些人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的無恥還是那麼一如既往,著實令人敬佩。”

“小子放肆!”

與那兩個男修的惱羞成怒不同,聽見這話的諸嬴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仲軻璉。

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會說這句話?剛剛為什麼會救自己?還有加上之前仲軻璉單獨找自己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

一切似乎都在這一刻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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