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不信方樂說的話,然而他怒了努嘴,示意我朝那邊看過去,我抬頭一看,寧冰柔果真出現在了繁星的門口。

我手裡一杯威士忌,眼光朝向四周掃去,發現不少人和我一樣,都被寧冰柔的出現給吸引住了,隨後我才把視線集中在了她身上。

繁星音樂餐吧此時也有不少人,尤其是這個點數,女孩們魚貫而入,豔麗無比,唯有她映入我的眼簾,她實在是極為特別的存在。

今晚的寧冰柔扎著高高的馬尾,膚色很白,眼角生有一顆淚痣。豔麗的紅唇顯然是匆忙塗抹,有一絲猩紅掛在鼻尖。白色的襯衫包裹著嬌軀,九分西服褲子,腳下樂福鞋。她好像沒穿襪子,白藕色腳踝暴露在空氣中。褲子有些寬鬆,卻依舊掩蓋不住那一抹豐腴。

這一眼看去,著實把我給看心動了。

是的,在眾人跟隨著的視線下,寧冰柔朝我走來了,美眸一閃,開口道:“你是一下班就來繁星了嗎?”

“呃,對,你……怎麼也來了?”我有點結巴,一來是因為剛才方樂說的那句話,她就突然出現了,二來是寧冰柔今晚實在是太美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她掃視了一圈四周,“莎莎呢?”

“不知道,應該在裡面吧,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寧冰柔進去了裡面,吧檯前就只剩下我們仨了,以及一個在忙碌著的調酒師。我們三個老男人一人一杯酒,花生米一顆接著一顆的塞進嘴裡,指尖還夾著一根菸。

半根菸過後,邱越看向了方樂,開口問道:“方樂,莎莎那麼好的一個姑娘,你幹嘛要拒絕呢?說句心裡話,你要是說對莎莎一點意思都沒有,這說說出去鬼都不信,你又何必讓兩個人傷心呢?”

我剝開一顆花生米丟進嘴裡,把話接了過去:“說不定他跟咱倆之前一樣,為情所困、被情所傷,所以不敢伸手去愛了吧。”

這次方樂沉默了很久,他用力吸了口煙,深邃的眼眸充滿了回憶之色,“這話,你說對了一半,我的確是如此,不希望讓歷史重演,重蹈覆轍。”

方樂這話頓時讓我和邱越都被吸引過去了,對於他這個人,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的,可關於他的事情卻並不瞭解多少,神秘得很。

我問:“說說吧,你這個快要三十歲的老男人,從前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

“其實都是些欠下的風流債,以前上高中那會開始,我就已經經歷了很多人都沒經歷過的事情,再到上到大學,一天到晚的就顧著玩,尤其是玩音樂,你們應該知道的,在校園裡抱著一把吉他的男人,肯定會有不少異性會被吸引住,而我都來者不拒,打完一pao就走人,當年我在東北那會,圈裡的人都知道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他吸了口煙,繼續說下去:“後來畢業了,談過兩個女朋友,是那種我認真的去談,只可惜事與願違。”

邱越調侃道: “是不是渣男開始遭報應了?”

我扒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別打岔,方樂倒也沒計較,反而是自嘲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開始遭報應了,風水輪流轉,因果迴圈的事情發生在了我身上。第一個女朋友,我被綠了,你知道嗎?後來她才告訴我,她之所以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給她閨蜜報仇找回面子的,因為她閨蜜就是我之前玩過的一個女生。跟她談物件的那會,我敢說是全心全意對待她,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你堂堂一個海洋,後來想要上岸都沒有機會了,竟然被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