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錯覺,大抵是因為汪遠坐牢的這事,畢竟那黑色揹包裡面,極有可能留著一些極為重要的證據,我過去拿了,這就無形中把自己給牽扯了進去。

上車後,我並不急於馬上把黑色揹包開啟來檢視,畢竟這裡可是在一個商場的附近,人多混雜的。於是,乾脆把車子開到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這才停下車,把黑色揹包給開啟。

那揹包裡的東西並不多,只有一個相框,以及一個密封的信封,那信封我摸了一下,裡面好像有一封信和一顆東西,根據手感來判斷,那顆東西,應該是類似於隨身碟之類的東西吧。

再把相框拿起來檢視,那竟然是一張當初大學時,我、邱越、汪遠等三人的合照,照片中的我們,相互摟著彼此的肩膀,凌亂的劉海下,是我們三人青澀的笑容。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應該是在我們上著大一或者大二的時間吧。年代久遠,差不多十年的時間了,我早已記得不那麼清晰了。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拍這張照片時,我們三人一起去參加了一個比較大型酒會活動的兼職,負責做配合安保的,還穿著棕色的迷彩服。那一份收入頗為豐厚的兼職,還是汪遠給我和邱越找來的。

看著那青澀照片上面的我們三人,我足足愣神了幾分鐘的時間,直到有一個交警走過來敲了敲我的車窗,提醒我不能在這裡停車太久,這才讓我回過了神。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剛才自己流下眼淚了。回憶,真是一枚讓人情緒起伏的催淚da

……

我聽從了交警的提醒,把車子給開走了,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在等紅燈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那放在副駕駛位置的黑色揹包,那個密封的信封,最後我選擇不開啟。

因為如果那裡面真的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這麼私下拆開了信封,那自己就真的有責任了。

思索再三後,我連線了手機藍芽,撥通了一個號碼,同時綠燈閃爍起,調整了方向盤的方向,前往了另一個地方。

“您好,我是周東黎……請問現在可以過去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是關於他父親的情況,得要和他說明一下。”

“行吧,可以,不過下次要探望的話,務必記得提前預約。”

“好的,不好意思哈,麻煩您了!”

掛掉電話後,我便加快了點車子的速度,朝著汪遠所在的目的地開車過去。

沒錯,我就是要現在馬上就過去探望汪遠,把事情弄清楚了才行,如果那黑色揹包裡,除了我們兄弟三人曾經的兄弟情回憶之外,還有其他證據的話,也許事情還能有那麼一點兒轉機。

尤其,是那個密封的信封裡面的東西!

我開著車子,大概又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這才來到了目的地。在我剛準備下車時,我接到了寧冰柔給我打來的電話。

看著來電顯示的備註,沉默了一會後,我選擇掛掉了寧冰柔打來的電話,隨後連忙給她發了一條V信過去。

我:“我在外面辦點事情,是關於汪遠的,晚點和你說,現在得要忙了。”

給寧冰柔發完了訊息後,我便走到了門口那,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隨後看守的人員便放我進去了,並安排了人帶著我過去了裡面。

那黑色揹包我沒有帶在身上,反正帶進去了,也是要放在外面的,所以乾脆就不帶進去了。

在我進來後,過了沒多久,就看到了汪遠從裡面走到視窗邊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