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川一郎硬是頂著和自己軍師翻臉的風險,也要把麻生晴子留在身邊,可見這麻生晴子魅惑眾生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要說這玉面郎君怎麼敢和倭寇頭子戶川一郎叫板呢。

那是因為戶川一郎能有今天大半功勞要歸這玉面郎君,這玉面郎君身份隱秘,而且財大氣粗,且足智多謀,戶川一郎早期全靠了他,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今日這麻生晴子孤身歸來,這本就十分可疑,再加上自己在陸上的探子,也多少知道一些事情,要想從秦朗的泉州大營裡逃出來,可謂是難於上青天。

玉面郎君奮然離去以後,麻生晴子轉而淚眼汪汪的投向戶川一郎懷裡,猶自嚶嚶的哭著。

戶川一郎心疼不已,不由得說道“好啦!好啦!軍師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嘛!你不要生氣啦。”

這戶川一郎一邊說著,一邊便想著把麻生晴子就地解決了。

“大人,此刻不行,還容晴子下去好生收拾一番,再來伺候大人。”麻生晴子嫵媚的說道。

戶川一郎聽見這酥麻酥麻的聲音,骨頭都快化了,連連點頭,嘴角哈喇子流了一地。

麻生晴子從戶川一郎的屋裡出來後,不由得呼了一口氣,這玉面郎君恐怕不好忽悠啊。

玉面郎君的確不好忽悠,他在離開戶川屋裡後,便開始召集其手下人眾。

“今日召集眾人,實乃是有大事需要諸位出手!還望各位叔伯全力助我。”玉面郎君衝下首眾人拱手行禮道。

要說也是奇怪,這玉面郎君的手下,不是那些年輕力壯之人,反倒都是些四五十歲的漢子。

“少主但有吩咐,我等你敢不從,只是當年我等二十名虎衛,奉了老主公之令,今後只負責少主公安全,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一位年紀在五十出頭的精壯漢子,率先說道。

“刀叔!您是看著我長大的,如今我就要陷入絕境之中了,刀叔還不準備出手嗎?”玉面郎君面色凝重地說道。

“少主如今隱身這大海之上,能有什麼危機能威脅到少主呢!”刀叔回道。

“刀叔,你也知道近來島上回來一個女人,此人極盡魅惑之術,那戶川一郎已被其迷惑,此人不除,我等死期不遠矣!”玉面郎君朗聲說道。

“少主此時還不宜和戶川一郎鬧翻,當年主公扶持戶川一郎,為的就是讓少主有個安身立命之本!此時要是和戶川一郎鬧翻,我等就猶如失去了翅膀的大雕,餓狼隨時會來撕咬我們。”刀叔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我父親當年是為了光復大漢,還我陳家基業,這才扶持這海島頭子的!如今我等在大明福建泉州府已經打下根據,此時萬不可出一絲紕漏!”玉面郎君神色憤怒的說道。

“少主,王圖霸業主公當年早已說過,不再過問的,你今日又何必再提呢!”刀叔怒道。

“我爺爺陳友諒戰死鄱陽湖,張定邊等人謀反,竟擁立陳理為帝!我父親才是嫡子長子,這大漢江山就這樣被他們從我父子倆手上搶了去。”

“如今的大明,外強中乾,朱元璋已經老邁不堪,其手下的大將,也個個凋零了,此時正是拿回我大漢江山的時候!”

“陳理當年竟然投降了朱元璋,他就是我陳家的叛逆,我父陳善乃是大漢太子,本應繼承大統,如今家父已去,他未完之心願,當由我來完成!”玉面郎君慷慨激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