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全安縣客棧的小插曲後,秦朗和慕容魚二人也沒有之前那麼生疏了,第二天一早,二人便直奔江淮府而去。

到了江淮府,秦朗直奔陳家莊而去,小魚兒可不敢跟著他回家,在府城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了下來。

“爹!娘!”秦朗一入陳家莊,便大聲呼喊道。

秦仲和秦夫人聽到喊聲,急急忙忙從屋內出來。

秦夫人一把摟過秦朗,嗔怪道“你個死小子,你讓娘擔心死了!”

秦仲心裡雖也高興不已,可要保持嚴父的形象,硬是站在房簷下,未有過去。

秦朗在母親懷裡膩歪了一會,說道“娘,我還有話和爹說呢!先放開我好不好”

“哼,翅膀硬了,嫌棄娘了是吧?”秦夫人用生氣的口吻說道。

“沒有,我真的有事和爹說,一會再來看你”

“去吧,你們兩父子,就知道什麼事都瞞著我”

秦朗隨父親來到後院書房內,秦仲坐在上首,眼神凝重看著秦朗。

秦朗把太平府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秦仲,當然小魚兒的事情,暫時還沒有說。

秦仲聽完秦朗所說後,神情更為凝重了,說道“朗兒,沒想到大明立國才十幾年,吏治已腐爛到如此程度”

秦朗嘆了一口氣,說道“新朝俸祿可謂是歷朝歷代最低的了,當官的不貪不拿,日子都很難過下去啊”

“可也不敢如此膽大妄為啊,這可是欺君罔上之罪啊”秦仲面色陰沉的說道。

“嗯,太平府尚且如此,這江淮府怕是有過之無不及啊”秦朗接著說道。

“江淮府情況更加複雜,不但有官府之人,還有很多勳貴,難辦啊!你接下來又打算如何?”秦仲問道。

“父親,大柱不幸離世了,二柱一時又未回來,我手上暫時無人可用啊!”秦朗一臉為難道。

“大柱是好樣的,來年把他遷入秦家祖墳吧!他畢竟也姓秦”

秦仲嘆氣道“本來倒有一人可以幫你,他叫盧大彪,可我派他去打探你的訊息了,一時也未回來”

“為父也想了很久,如今你也入了官場,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身邊沒幾個靠得住的人,實在不妥!”

“父親,二柱以後就一直跟著我吧,到時讓二柱再挑幾個好手,我想我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了”秦朗接話說道。

“這是自然,可眼下呢!”秦仲不由問道。

“父親,不要擔心,我有一高手相助,暫時可以解決問題!”秦朗笑著道。

“既然如此,為父就放心了,但你一定要記住,以後做事莫要衝動,父親還沒有老呢。”秦仲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孩兒明白,不知父親對這江淮府可有什麼想法?”秦朗道。

“江淮府的知府勳貴等一眾僚屬,怕都是有意疏遠我啊,不過為父也一向不喜歡和他們打交道,自然也就沒什麼很深的發現,不過這流民日多,肯定和他們脫不了關係。”秦仲有些尷尬的說道。

秦朗心裡還惦記著慕容魚,見父親也沒什麼深刻的發現,便辭別了秦仲,說是要到江淮府去探探虛實。

“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見過你的父親母親了?”小魚兒見秦朗這麼快就回來了,不由得問道。

“嗯,見過了,一切都好,這不惦記著你,便趕緊回來了呀!”秦朗眨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