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小子來看看我出得主意管不管用嘛!”秦朗朝太子朱標微笑而道。

“哈哈…”

朱標聞言放出了爽朗的笑聲。

“真有你的!想起那天我和父皇抱頭痛哭了一場,真是暢快淋漓啊!”

小允文不明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親爹和秦朗有說有笑,而自己茫然一片,不過看父親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自己也是開心的。

“父親,明日先生休堂,不知父親是否有空和我等一起出去,感受一下市井百態呀!”

朱允文也是有自己打算的,近日來,父親一直飽受案牘之累,不如一起出去放鬆放鬆也好。

“嗯,這倒也不錯,那明天就交給秦朗去安排吧!這小子鬼點子多。”朱標難得展顏一笑道。

“遵命,明日保準讓殿下滿意!”

“嗯,允文你先回房溫習功課吧,秦朗留下,我有話說!”

朱允文聞言恭敬的退出了屋內。

“秦朗,你回頭看看你身後的那面牆?”朱標單獨把秦朗留了下來,接著說道。

秦朗聞言,回頭一看,只見那牆上掛著一根光禿禿的樹枝,其它什麼也沒有。

“你看到了什麼?”

“一根光禿禿的樹枝啊?”秦朗滿臉問號的回道。

“這是一根荊棘枝,它本來是長滿了刺的,可如今卻沒有一根刺了!”朱標喃喃自語道。

“這是陛下給您的?”秦朗小聲地問道。

“正是,不知你可知道這是何意啊?”朱標接著問道。

“聖心豈是我等敢妄自揣測的!小子不知啊!”

“你會不知?你小子就是個鬼靈精,你知道多少,不妨直說,這裡沒有其他人了”

“那小子可就說啦!”

“你說!”

“這本是一根長滿荊棘的枝條,握在手裡難免弄傷自己,如今陛下將枝條上的荊棘全部去除了,殿下握在手裡,還會弄傷自己嗎?”秦朗看了看四周,然後侃侃而道來。

“可是這上面難道全部都是荊棘嗎!荊棘雖會刺手,但如若用得妥當,也不失為一劑良藥啊!”朱標像是對秦朗說,又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

“殿下,可能是去荊棘之人,已經沒有耐心再去辨別哪些是良藥,哪些是毒刺了吧!”秦朗接著又說了一句。

“這…這…”朱標聞言竟一時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開口。

“殿下,你沒事吧!”

秦朗見朱標一下子臉色煞白,嚇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急忙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