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漢王!”

陳同一登上烏行焦福船,眾人便齊齊跪倒在地,嘴裡高呼拜見漢王。

陳同看了看跪滿一地的眾人,眼神冷厲得猶如佈滿了寒霜!

已經嚇得跌落在地上的烏行焦,掙扎著爬了起來,全身匍匐在地。

“漢王饒命,漢王饒命啊!”烏行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饒你!然後你再逃之夭夭!”

陳同未回話,倒是其身旁一位年輕男子率先出言喝道。

只見這男子劍眉星目,器宇不凡,手裡拿著寶雕弓,胯上帶著羽翎箭!好一位少年將軍啊。

烏行焦抬頭一看,見此人穿著不凡,而且離陳同最近,手裡又拿著寶弓,便知必是眼前少年殺了自己副將。

“小將軍!小的哪敢逃跑啊!逃跑的是那費武啊!小的絕不敢跑。”烏行焦知這少年身份必不簡單,不由得連忙解釋道。

“剛剛你那副將還在勸你開溜呢!我看你也很是心動啊。”那少年眉毛一挑,冷冷說道。

烏行焦抬手就給了自己狠狠地兩巴掌!直扇得自己嘴角流血!

“小的糊塗啊,小的鬼迷了心竅,還請王爺留小的一條性命,好讓小人戴罪立功啊!”

那少年人顯然沒見過對自己這麼狠的人,不由得心下慼慼,轉而看向陳同。

“烏行焦!你身為先鋒大將,如今卻在小小的永春城下便如此損兵折將!你該當何罪?”陳同坐在屬下搬來的椅子上,面無表情地說道。

烏行焦聽到這冷冷的話語聲,猶如掉入了冰窖裡了一般。

“王…王爺……永春城火炮犀利,先是有水雷阻道,後又有空心彈!我方實在損失慘重啊!”烏行焦臉上湧現著悲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哼……烏行焦,你不必解釋了,押下去!明日斬首祭旗!”陳同就猶如殺得是一隻小貓小狗一般,一點感情都沒有。

“漢王饒命……漢王饒命……”烏行焦猶自大喊著饒命。

“王爺!這烏行焦說得也是實情!這永春城的確不好打,你為何一定要斬了他呢?”那少年不明所以,疑惑不解的問道。

“慈不掌兵!烏行焦損兵折將,總要付出代價才行,要不然以後,誰打了敗仗都平安無事,那還有誰去打勝仗呢!”陳同眼角含笑道。

那少年略略沉思了片刻,便接著說道“我明白了,殺烏行焦就是要告訴其他人,打敗仗是要付出代價的。”

“稟報漢王!工藤將軍來報!灰沙島海域出現龐大的艦群,看樣子是泉州水師趕來馳援永春的艦隊,工藤將軍請王爺示!”

此時有屬下急忙跑來稟報道。

“泉州水師終於露面了啊!我倒很想見識見識秦朗所謂的群狼戰術,去告訴工藤紀夫,讓他給我監視泉州水師接下來的所有動向!隨時向我稟報。”陳同像是聞到了血腥氣一般,開始了蠢蠢欲動。

而永春城頭之上!一個木製的籠子裡放著一顆腦袋,這顆腦袋的主人就是喪心病狂地尤達!如今斬了其頭,也好告慰永春城外那些死難的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