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廣孝漫步燕王府後花園中,抬頭仰望著星空,一輪明月當空而照。

“中秋要來了!”姚廣孝若有所思,喃喃自語了一句。

“稟報大人,刀疤和南理護花失蹤了!”此時,忽然自暗處,閃出一人來,全身上下都穿著黑衣,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

姚廣孝聞言,身子不由一頓,接著緩緩說道“出了何事?”

“最後的線索出現在南理護花的別院裡,現場發生了一場打鬥!因為南理護花的身份,我等在其別院並沒有佈置更多人手!以致於事情過了三天,手下人才發現!”那黑衣人接著稟報道。

“通知下去,讓我們的人先撤出浩昌城,接下來所有人馬交由你統領!”

“刀疤和南理護花皆不能留了,找到他們,然後滅口!”姚廣孝神色冷漠,毫無表情的說道。

“是!不過大人!刀疤功力深厚,要是知道我等要結果他性命,我等又不是他對手,不知他會不會……”那黑衣人擔憂著說道。

“刀疤武功雖然厲害,可腦子太簡單,娘到時候只要如此如此,便可!”姚廣孝輕聲對其說道。

黑衣人聽完之後,這才拱手一拜道“謹遵令!”接著便又消失在了黑暗裡。

姚廣孝吩咐完了黑衣人後,便信步來到自己佛堂裡。

“呼……”

忽有一陣怪風襲來!姚廣孝猛一回頭,巨大袈裟衣袍一揮。

“何人造訪啊?”姚廣孝的聲音在空曠的佛堂大門前回蕩,卻是無一人回應。

姚廣孝心中生疑,不由得捏緊了袖中的一枚黑色彈丸。

“既然敢來,為何不敢現身一見!”姚廣孝中氣十足的又大吼了一聲。

“姚廣孝!今日我便來取你性命!為神機營慘死在毒氣下的上千條人命,討個公道!”

二柱自佛堂內出來,飄然而至,簡至是神出鬼沒。

“原來是你!想必刀疤也是敗在你的手上了!”姚廣孝心下大怖,自己在佛堂留有四名龍象宮弟子,作為護衛,他們一直隱在暗處,可如今!這人竟先從佛堂裡出來,那自己的那四人,恐怕已經不在了。

“是不是在想你留在佛堂裡四個妖人啊!呵呵……他們藏身的功夫的確厲害,不過比起一個扶桑人來,還稍微差了一點!”二柱想起大島利兵來,那小鬼子的忍術隱身之術,那才是高明呢。

“你口口聲聲說要替神機營死去的人討公道!可我燕軍上萬人死在爾等炮火之下,這公道又該找誰!”姚廣孝厲聲反問道。

“哼!古語有言“戰者!兇也!”兩軍對壘!堂堂正正的死在戰場之上,那無話可說!但你使用慘無人道的毒氣!你就是罪過!你知道那些中了毒氣的人,死的多麼沒有尊嚴嗎!”

“他們有的全身潰爛!痛不欲生!他們有的自己揮刀自刎!就是不想再做煎熬!你沒有看到那個畫面!你簡直毫無人性!”

二柱想起那日神機營裡慘不忍睹的畫面來,不由得大怒,燕軍雖說損失了一萬人,不過!至少還有一半的人活了下來,只是沒法拿起武器了而已。

而中了毒氣的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活不下來,就算活下來了,那也是人不人鬼不鬼。

“秦候爺教的好手下,竟然有一顆菩薩心,那有何必拿起屠刀呢!你們個個去做大善人,豈不更好!”姚廣孝眼裡閃過一絲狠色,接著將袖中黑色彈丸,用力擲出。

“轟天雷!”二柱沒想到,這自負的老和尚,竟然也用公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