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見秦朗說起自己母親五十大壽的事情,不由得悲從中來。

自己老孃辛苦啊!一個人把自己拉扯大,如今自己也已長大成人,可卻連親母五十大壽都置辦不妥,真是大不孝啊。

如今秦朗慷慨解囊,出手就是一千兩,這份恩情,自己必須謹記啊!

“錢兄弟,啥也不說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弟弟,親兵營裡,誰敢欺負你,老子扒了他的皮!”張魯激動不已的對秦朗說道。

“那小弟以後就喊你一聲大哥了!”秦朗端起酒碗,同張魯碰過後,一飲而盡。

“痛快!今生能結識錢兄弟!真是無憾了啊!”張魯已是有了八分醉意,此時放鬆下來,不由得慷慨激昂道。

“小弟能認識張大哥,那才是我的福份啊!來,小弟再進大哥一碗!”秦朗此時,也是天性使然,心中放開了,便也順暢了。

“不可多飲!錢弟還得赴應天辦差!等你回來之時,哥哥做東,咱不醉不歸!”張魯知道秦朗肩負的責任,不由得勸其少喝。

“好,飲完此碗,便各自休息!”

秦朗與張魯二人酒碗相碰,接著又是一飲而盡。

如此二人才作罷,秦朗在張飛、劉鐵的攙扶下,才搖搖晃晃地回了自己營帳。

次日一早,秦朗收拾妥當,敲敲了自己還隱隱作痛的腦袋。

“大人,已經收拾好了!”

劉鐵、張飛進來稟報道。

“好,準備出發吧!”

秦朗起身對二人說道。

劉鐵駕了馬車,秦朗坐於馬車上,張飛騎馬跟著。

“大人,前面是張統領!想必是來送大人的。”張飛調轉馬頭回來,對秦朗說道。

秦朗聞言,令劉鐵將馬車停於一旁,自己下車朝張魯走去。

“大哥!”秦朗喚道。

“錢弟,你此去應天,把我到底有多大。”張魯神色凝重地問道。

經過昨晚二人的一番酒醉之後,二人之間的感情也近了不少。

“大哥放心,我錢多多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秦朗拍著胸脯說道。

“唉,你知不知道,你此去要是完成不了任務,只怕會有性命之憂啊!”張魯擔憂不已的說道。

“小弟多謝大哥關心,我自然知曉此次任務特殊!不過!我有信心!”秦朗感動不已的回道。

“好,既然你如此說,那為兄就祝你一切順利,早日歸來!”張魯抱拳說道。

“大哥鄭重!”秦朗亦是回了一禮,接著便回了馬車,朝張魯揮了揮手,接著便朝南去了。

“大人,這張魯看起來還不錯啊!夠意思!”劉鐵駕著馬車,回頭對秦朗說道。

“張魯此人,是個真性情的!不錯!”秦朗亦是讚道。

“大人,咱回應天得多長時間啊?”劉鐵接著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