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哈木犯了弘天忌諱,竟闖入了弘天人的禁地!那廚房裡的骷髏頭,都是弘天百姓們的至親之人,至親之人死後才會供奉在那,永享人間煙火。

所以在弘天,生人是決對不允許進入廚房裡的,生人進入將是對死者的驚擾,這在弘天是絕對不能觸碰的禁忌。

如今馬哈木貿然闖入廚房禁地,引起了弘天全族人的圍攻!達丹衝出木屋之時,見此形狀,不由得急忙問道。

當得知是馬哈木莽撞闖了祥雲阿姆的廚房後,達丹不由得無語,這闖禍精,不是早就和他說過了嗎!弘天人的廚房外人是不能進的。

趁著一戰結束的尾巴,中國也一不小心成了戰勝國。

而今日秦朗的一番話語,徹底把大家拉回了現實,中國還是那個貧弱的中國,只是一直以來大家都不願意承認而已,自認為自己已經活在了復興盛世裡,自己已經是高人一等的人上人了。

他們穿西服,說洋文,吃西餐,自認為自己已經和那些西方列強沒有了什麼不同,豈不知,此時的那些所謂的西方文明國家,正一個個虛偽的坐在圓桌之上,商量著如何瓜分德國在龐大中國留下的蛋糕。

“你簡直放屁!你一苦力,知道什麼是新月詩嗎?知道什麼是朦朧詩派嗎?一個不學無術的山野村夫,也配在此妄談文學!”

徐志摩顯然是被氣得不行了,也顧不得梁老之前的眼神了。

“徐志摩,你休要在此大放厥詞!我辜鴻銘也是不學無術之人嗎?”

辜鴻銘見徐志摩口出惡言,竟說自己的學生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山野村夫,一時怒不可遏,大聲喝道。

徐志摩一愣,嗨!咱咋把那護短的辜鴻銘給忘記了啊,現下已是把他得罪了。

“辜老,你也是學術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怎會收了如此一個大言不慚的學生呢!”徐志摩心想反正不想得罪也得罪了,也就沒啥大不了的了。

“徐師兄,什麼叫不學無術?就你剛剛吟誦的那就叫新詩啦?這樣的話我隨口就能來!”秦朗不急不徐的懟了一句回去。

“還隨口就來!說大話也不怕閃著舌頭!”徐義輝一向自詡文化人,就喜歡和徐志摩等所謂的新文化人打交道,此時見秦朗不知所謂,自然是堅決打壓啦。

“你們聽好啦!”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煙雲,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一切歡樂都沒有微笑,一切苦難都沒有淚痕,一切語言都是重複,一切交往都是初逢,一切愛情都在心裡,一切往事都在夢中,一切希望都帶著註釋,一切信仰都帶著呻吟,一切爆發都有片刻的寧靜,一切死亡都有亢長的回聲!”

秦朗漫步其間,朗朗念來,一氣呵成,氣都不帶喘的。

在場眾人已是目瞪口呆,徐志摩和徐義輝二人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都能塞下一個拳頭了。

林徽因也是驚訝不已,嘴裡唸唸有詞“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好詩…”

林徽因不由地展顏一笑,繼而說道。

“秦兄真是大才,現場就能做出如此好詩來,小女子實在佩服。”

“徽因,這詩真有這麼好?你可一向很少夸人的。”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長袍男子開口問道。

“思成,這詩真的很好,而且還蘊含著哲理,讓人聽完後還不由得深思!”林徽因解釋道。

“小姐繆贊!小子只是信口胡謅而已!”秦朗見大美女林徽因都誇獎自己了,不由得撓了撓頭說道。

“小子,說你有才就是有才!該謙虛的時候謙虛,該露露鋒芒的時候也不要吝嗇!”辜鴻銘撫著自己的小鬍鬚哈哈笑道。

“嗯!正所謂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志摩啊!你可要明白啊!”梁老厲聲說道。